刘危安说完,人已经消失不见。
南宫断崖的随从莫名其妙,不知道刘危安与剑恶之间打着什么哑谜,却没有看见自己主人的脸色沉了下去。
南宫断崖带着随从走了,什么都没说,剑恶也没问,南宫断崖知道了剑恶的选择,剑恶也明白了南宫断崖的心意。
“磨剑,有意思。”
回到住处的刘危安有一种找根木头来雕剑的冲动,用雕刻剑的方式来练剑,别具一格,但是似乎很有效,可以从另外一个角度来诠释剑术的真谛。
“捡到钱了吗?心情这么开心?”
张舞鹤应该是刚洗了澡,带着一股香风靠近,她的皮肤犹如婴儿一般,白里透红,吹弹可破。
刘危安把剑恶磨剑的事情说了,张舞鹤大为惊讶,说道“这种练剑方式还真是头一次听说,我也去瞧瞧。”
“过几天再去,他现在应该在闭关。”
刘危安道。
“以后有这样的事情,得叫上我。”
张舞鹤道。
“我去的时候,你在洗澡。”
刘危安道。
“洗澡哪有观摩人间练剑那么重要。”
张舞鹤道。
“行,下次你洗澡的时候我去叫你。”
刘危安道。
“有胆子你就来,我让整个《坤木城》的人都知晓,他们的城主是一个怎么样的色狼。”
张舞鹤恶狠狠地道。
“我是按照你的意思做的。”
刘危安很无辜。
“南宫断崖呢,你打算怎么处置?此人在作为南天城的城主数十年,权势滔天,关系网极强,在《坤木城》也是有深厚的关系基础的。”
张舞鹤道,就凭着其他人都在卖人情借钱的时候,南宫断崖已经住进了新房子,有专门的奴隶和丫鬟照料。
“看他聪不聪明。”
刘危安淡淡地道。
“如果不聪明呢?”
张舞鹤问。
“这个世界上,最不值钱的就是性命。”
刘危安的话刚刚说完,就有平安战士来报,南宫断崖求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