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曾高娜头球回做,薄礼客凌空抽射。
这次,那威克魜发挥了作用,硬生生挡飞来球,用对方的角球换球门不失。
薄礼客气坏了:“草!”
总算是残存的理智想起了徐胖子三令五申的头等重要的注意事项——当了归化大人,一定不能在公众场合再说母语,被天命发现,编制立马取消,而且以后不管表现再逆天,也永不录用。
曾高娜正好走过,薄礼客赶紧拉住他:“秃——大块头,好球!”
曾高娜一愣,也挤出一副营业笑容:“客气了,卷毛怪,你打得更好!”
朴鹫正好有很多问题问卫佳皇:“葡萄的桂姿既然有这个脚法,我觉得完全没必要死抱着辛斯特这个点打啊?既然他们都是压线站,你觉得如果往禁区里打会不会好一些?反正现在也没有一点办法,打进去,至少还可以把门将搞下去——说起来,朱宁霍的安排会不会太理想化了一点?还得像你当时那么强硬才有戏——你看你当时坐镇粉苹果的时候,奥孔瓦孜废门将什么的也是你交代的,那现在这么险恶的局面,对方又刚好把换人名额用满,废一个少一个,为什么不考虑这种战法?这些工具人真起了杀心,不可能连蒋灏什么的都比不过吧?”
卫佳皇用了最简单粗暴的方式回答了军师的所有问题:“我觉得朱宁霍没有错。”
军师不是那么好敷衍的,何况连扒了摸和王秋梅都忍不住侧耳倾听,核心只好续道:“打天都土全废门将也好,废朱宁霍也好,那是因为他们确实指望这两个,搞下去立竿见影。现在实力均衡的定庞并没有这么明显的点,它不依赖一个特定的个体,只要时机合适,所有点都能开花,就像刚才甘莫兰突然开始发力,你一样防不住。下去一个,另外一个再激活便是。他每个点都未尽全力,除非能把石潭和鲁孝一齐干掉,可能才稍微好点——”
朴鹫还是持保留意见:“就算你觉得搞门将意义不大,那你辛斯特在石潭面前碰一鼻子灰,完全没有坚持下去的必要啊?你现在球门球也好,定位球也好,机会本来就少,不好好珍惜,重复做这无用功,无疑于慢性自杀——”
扒了摸听不下去了:“军师你又来了!亏我之前还以为你真的悟道了,一高兴又回到解放前。都说了达成共识最难,越复杂的东西越难达成共识,执行度也必然很差。八字没一撇你讲什么变化?变化也是建立在定式上,就像你要搞些盘外招,基础也得建立在你能正面对抗——至少能过个三招两式。葡萄能在差那么多的情况下挺到现在,不就是因为他们时不时在正面战场能够威胁对手?朱宁霍这样的战略用你和核心的话说,看着愚笨,其实是大智慧啊。你辛斯特一次都赢不了石潭,拿什么来翻盘?”
卫佳皇正好补充:“反过来,输出集中在他身上的好处,只要赢了一次,就有变数。就像刚才进的球。那才是考虑你的极端手段什么的时候。”
朴鹫懂了:“你起码得赢一次,才有改变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