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有点司马家的影子?”楼令突然想到了这个。
已经不止有一个人只称呼楼令为司马,搞得楼令有种被一再暗示的错觉,很害怕自己哪一天也会指着哪一条河流发誓。
楼令肯定不会只有这么一点子嗣,远不止会只有八个儿子,一个个教育好了之后,还能比八司马差吗?
讲真话,楼令由于没有实力才一直克制自己,要不然别奢望现代魂穿过来的人,他的节操会多好。
在那个物质横流的时代成长起来的人,多得是向钱看的人,讲究一个笑贫不笑娼,无下限的各种事情肯定看得多了,依样画葫芦谁还不会干成一两件?
做好事不容易。
想干坏事却是容易得很。
所以了,真的让楼令放飞自我的话,在春秋时期决定诸夏道德底线的事,什么夫差、勾践之流都要靠边站,楼令就能够在当代将道德底线拉到最低。
联欢会性质的聚会连续进行了六天,在这一段时间也是互相联络感情。
“公孙杵臼怎么会在我们这边?”楼令事先真不知道这件事情,某天突然在城内看到,才知道公孙杵臼来了‘平陵’城。
阿娇并不知道这么一件事情,却是知道楼令特别过问,一定存在不简单,说道:“需要派人去邀请过来,或是进行询问吗?”
根据楼令所知,之前郤氏抓住了公孙杵臼,由于一些原因将公孙杵臼给放了,重新获得自由的公孙杵臼去了‘韩’地得到韩氏的收留。
楼氏的“平陵”并不在什么交通要道,很难得才有陌生人过来,想查清楚公孙杵臼什么时候过来,又是去哪里活跃过,查起来并不多么困难。
没有多久之后,楼令也就知道了公孙杵臼什么时候来到“平陵”城内,期间去了哪些地方,又是接触过什么人了。
“是韩厥的授意,只是韩厥没有事先与我沟通,公孙杵臼过来也没有主动上门拜访。”楼令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