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产检的时候,她就已经和医生沟通过,对于一些可能出现的状况她也有所了解,就目前的情况来看,应该只是情绪波动引起了轻微的宫缩。
“好吧,”方茗带着微微的叹息,“如果需要,请随时叫我。”
“谢谢,一定。”
方茗带上门出去,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座位被技术总监占了,她索性也在沙发上歇一歇。
“姜总没事吧?”技术总监随口询问,却没有得到方茗的回音,一抬头,就看见她若有所思地盯着桌上绿植发呆。
“嘿,方茗?”
方茗这才回过神,抬眸定定地看着他,“徐逸秋,国外的女性也一样这么辛苦吗?”
徐逸秋愣住。
他是个ABC,M国出生长大,几乎没有怎么回国,被方茗这样没头没脑地一问,不知该从何回答。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你,”徐逸秋想了想,“这恐怕和国界没关系,重点在于你的伴侣。”
方茗的目光又投向绿植,幽幽开口,“你知道吗,今天甲方的老板,就是姜总的前夫,也是她现在肚子里孩子的爸爸。”
徐逸秋夸张地张了张嘴,想到自己在车上的评论,觉得有点尴尬失礼,幸好自己当时没有再说下去。
“我不是想说老板的闲话,”方茗的脸色仍然不太好,“但我替姜总不值得。”
“如果没有这个孩子,她可以更加出色,而这个男人,似乎也没有给她任何支撑,我真的不明白,婚姻到底给了女人什么。”
这话更像是发泄,方茗有些精疲力竭地靠在沙发上,“我不会结婚。”
“方茗,”徐逸秋讶异看着她,“虽然这个想法不存在对错,但我还是建议你不要过早地下定论。”
“我在M国有过许多段恋情,每一段都各有各的故事,难过、失意、喜悦、开怀我都体验过,但我从没有失望。”
“不在对方身上报以太多寄托,不为任何人轻易改变自己,这就是我的恋爱准则,我始终秉承自己是去享受恋情,而不是去历练的。”
方茗白了他一眼,“你为什么不直接说你是个花心大萝卜?”
闻言,徐逸秋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个外冷内热的女孩,眼中很是真诚,“你可以说我经历丰富,但花心我是不承认的,我从没有过多线或是劈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