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好拿起筷子,心不在焉地吃起了面条。
而我的目光,则始终停留在屋外正在忙碌的孔雀身上。
只见她蹲在炉灶前,专心致志地生着火、添加柴火。
灶膛内的熊熊火焰欢快地跳跃着,橘红色的光芒映照着她那张娇嫩细腻的面庞。
我在想这么小的一个女孩就能做那么多事情了,而我们城市里还有好多年纪比我还大的女人,连饭都不会煮。
这不会煮都算了,还觉得不会煮饭特高级,要高人一等。
不多时,一锅深褐色的药水在铁锅中咕嘟咕嘟地冒着泡,散发出阵阵药香与草本的苦涩味,混合着屋内各种中药的气味,形成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奇异氛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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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吃完面,孔雀捞起袖子找了个水瓢,看着好像是半个葫芦。
她就从大黑锅里舀水往一旁的木桶里放。
几分钟后,孔雀就把大木桶填满了。
“颠仔,脱衣,进桶!”孔雀用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
木桶里盛满了那锅刚煮好的药水,热气腾腾,仿佛能洗净一切污秽与不幸。
我依言而行,尽管心中仍有诸多疑问,但此刻也只能选择相信。
当全身浸入那温热的药水中时,一股难以言喻的舒适感瞬间席卷全身,仿佛连日来的疲惫与恐惧都随着毛孔的张开而缓缓流出。
“这药水是用我们苗寨世代相传的秘方制成,能驱邪避毒,但也只能暂时压制你身体里的蛊虫。”孔雀一边说一边用她那双细嫩的小手给我按摩。
吴杉解看了一会,然后离开了小木屋说去洗碗。
孔雀这时往吴杉解走的方向瞟了一眼,确认吴杉解已经走远后,她突然凑到我耳边,小声问道:“你跟我表姐是没是在谈恋爱?”
我说:“额......是,是啊!怎么了?”
孔雀用力掐了我一下,说:“我就晓得,昨晚我阿妈问她,表姐还讲没是!”
我一听就急了,问道:“啊!她为什么不说?”
这时候我突然想起,吴杉解好像没怎么跟我讲过她家里的事情。
我又接着问:“不对!你们明明是一家人,为什么吴杉解从来没有跟我提起过?她还说你是她很久以前认识的一个朋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孔雀沉默了一会,然后给我加了一勺很烫的药水,说道:“你没长嘴巴吗?你自己不晓得克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