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惊呼道:“卧槽,你还有这的钥匙,原来你特么是给小日本鬼子看门的狗腿子!”
熊旺发就不服道:“滚犊子,老子的汗都比你的血要红,我爹可是八路军,这钥匙我在一个日本军官的棺材里找到的,全他娘穷鬼,棺材一样陪葬品都没有。”
“我看你这模样,太像汉奸了!”
熊旺发瞥了我一眼,也没敢跟我动手,他知道自己打不过我跟李富昌。
于是我们三人小心翼翼地踏入铁门内,手电筒的光束在昏暗的空间中摇曳,照亮了一片片斑驳的墙壁和散落一地的杂物。
这里显然已经很久没有人来过,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被时间遗忘的沉寂。
“跟紧我,要是踩到什么机关,可别怪我没提醒!”熊旺发低声提醒,他的声音在空旷的室内回荡,显得格外清晰。
我们沿着一条狭窄的走廊前行,每一步都走得异常小心,生怕触发什么未知的陷阱。
走廊两侧的房间大多紧闭,偶尔有几扇半开的门,里面透出更加幽深黑暗的景象,让人不敢直视。
突然,一阵细微的响动打破了寂静,我们立刻停下脚步,屏息凝神。
那声音似乎是从远处传来的,却又在耳边回响,让人分不清方向。
“是风吗?”我轻声问道,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
“不,这里不会有自然风。”李富昌紧锁眉头,警惕地四处张望。
就在这时,一束微弱的光线从走廊尽头的一个房间透出,那光线忽明忽暗,仿佛在召唤着我们。
我跟李富昌不约而同地朝那个方向走去,心中既有期待也有恐惧。
随着我们逐渐接近,那光线的来源也越来越清晰。
这是一间实验室,中央摆放着一张巨大的解剖台,台上似乎躺着一个人形物体,被一层白布覆盖着。
而那微弱的光线,正是从解剖台旁的一盏老式台灯中散发出来的。
我跟李富昌缓缓靠近,心跳加速,仿佛能听见彼此的心跳声。
我咽了口唾沫,对熊旺发喊道:“你去把那白布掀开看看!”
“我去你奶奶去,老子才不去!”
我问李富昌要来匕首就威胁道:“你敢不去?妈的!是不是要我在你屁股上开洞才舒服?”
他立马怂了,说:“行行行,真是服了你了,我狗熊从小坏到大,没想到还能遇到比我更坏的人!”
熊旺发鼓起勇气,伸手揭开白布的一角时,我跟李富昌都屏住了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