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楚寒渊身骑高头战马,头戴银盔,身着银甲,来到京城二里外。吏部一名官员骑马匆匆至此,翻身下马,跪地施礼道:“下官见过王爷千岁,皇上亲率百官于城门外迎接,请王爷整肃衣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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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寒渊拱手回礼,而后翻身下马,对身后将士高声道:“所有弟兄听令,下马与本王步行入城。”
礼部官员赶忙躬身道:“王爷,皇上有旨,王爷以及众将军可骑马入城。”
“断不可,父皇亲自迎接,本王怎敢骑马入城,如此岂不是对君上的大不敬。”说罢楚寒渊带领赵吉等人步行二里地到达城门外。
“儿臣幸不辱命,灭越桑国,并将其国主和一干皇亲以及重臣带回,请父皇定夺。”楚寒渊跪地道。
赵吉跪在楚寒渊身旁眉毛中都透露着兴奋,拱手道:“皇上,王爷英勇无畏,一人便斩杀敌军八万余众,其中包括敌军将领二十多人,其居功至伟堪称我等楷模,大梁军神,国之荣耀也。”
皇上点头哈哈大笑道:“好、好、好…论功行赏,犒赏三军,越桑国屡屡冒犯我大梁国威,朕之三子楚无极代朕亲征越桑国,神勇五匹,战功卓着,朕心甚慰,当封当赏,众卿与朕回宫摆宴庆贺。”
皇宫启阳殿,大排宴宴,楚寒渊坐在皇上一旁,再下手就是大皇子楚无涯,而后是长公主也是楚寒渊的亲妹妹,萍瑶公主。对面坐着四皇子五皇子六皇子。
皇上举起杯道:“今我大梁在寒渊的带领下打下后患之国越桑,可喜可贺,其功在社稷,朕举杯敬我儿凯旋。”
楚寒渊急忙起身拿起酒杯鞠躬道:“父皇如言重了,国家兴亡匹夫有责,何况儿臣是父皇的儿子,理当为父皇分忧。”
“好……国家兴亡匹夫有责,好啊……哈哈……”
随着皇帝大笑声百官齐声道:“国家兴亡,匹夫有责,昭华郡王大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