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不一定。”坐在会客厅沙发上吞云吐雾的黑色长发男士则有着不同的意见,他没有不列颠男性中年时候常有的谢顶的毛病,他的黑色长发茂密甚至让萨福诺·马蒂亚探长心生嫉妒,“据说奥罗拉·诺克提斯教授是新上任的教授,或许她会主张一查到底,这个人充满了秘密。”
“为什么这么说?”萨福诺·马蒂亚探长坐在长发男士的身边,给自己倒了一杯还算温热的红茶,顺便拿起一块小甜饼。
“我在她刚刚担任新的幻术系教授的时候就在公司里查找过她的资料,然而一无所获。这个人干净得像是从未接触过街道旁的烂泥一样。”黑色长发男士往烟灰缸里敲了敲自己烟斗中的灰尽,“我曾经因为好奇心而向上级申请过调阅深层次的资料,然而还是一无所获,没有任何一张纸写过她的名字。”
“我想奥利古罗斯即使拥有那些资料也不会同意交给你的,维尔隆。”萨福诺·马蒂亚探长还是愿意在非工作时间接近他的同事的,他可没有小气到因为头发的原因而疏远别人,“我们的上级可是死板的代名词。”
“哈,我们可是政府人员,死板顽固怎么能够做成事呢?”
“但是在外人看来我们只是私营的水力资源公司而已,相比起法国的水力资源公司,我们可不是一星半点地丢脸。”
维尔隆不是很能理解同事对于水力资源的追求,“但是我们是政府人员,不是真的水力资源公司!”
“但是真的会有居民找我们修水管,而你不也是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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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维尔隆哑口无言,虽然他刚刚在公司就职的时候还有远大的理想,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已经被许许多多的无头桉件和水管维修申请折磨得神经衰弱。最后面对同事的调侃,他只能叹了口气,“那还不是因为你们都不在——”
“我们要接桉子,伦敦大学学院的高材生。”萨福诺·马蒂亚探长的调笑充满了善意,“我们只是新成立的部门,奥利古罗斯认为如果一些小事就让特殊人员出动的话会白白损耗经费,而只要你坐在这,我们就有小甜饼和热红茶了。”探长见玩笑并没有让同事开心起来,只得转向另外一个话题,“你能说说你为什么对奥罗拉·诺克提斯教授这么感兴趣吗?”
“你知道,巴雷斯先生曾经是我的导师,虽然我不是幻术系的毕业生,但是巴雷斯先生还是教过我一些东西的。”
“我知道,因为巴雷斯先生引起的骚乱之后我们都有去现场调查,我记得你看着那些使用魔法的痕迹哈哈大笑。”
“我不否认我有幸灾乐祸的想法,而巴雷斯先生居然用幻术欺骗了我们许多年,这才是让我们气愤的地方,不过看不穿幻术也有我们不够聪明的原因吧。总而言之,对于新的幻术系教授,我十分好奇她是否用幻术掩盖了自己的真实面貌,萨福诺,这只是源于好奇心。”维尔隆叹了口气,他接过萨福诺·马蒂亚探长递过来的白瓷杯,将里面温热的茶水一饮而尽,“反正也不关我的事,那个从来没有露面的院长肯定有自己的考量。”
“你能否多说一些关于学院的事,当然,涉及机密的就不用说了,我不会自找麻烦的。”萨福诺·马蒂亚探长拉了拉衬衣领子,眨了眨眼睛,“但是我的爵位还能让我知道点什么,不是吗?”
“好吧,马蒂亚爵士,正如你所知道的一样,邪神崇拜桉件与你的头顶上的头发一样,在无数普通桉件中十分惹眼。而学院在中世纪的时候就为了抗击邪教徒而教授魔法,你以为十字军当中就没有巫师的身影了吗?”
“那圣公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