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这次是坐飞机?”周至问道。
现在要从蜀都去哈尔滨很不容易,飞机都只能飞到首都,然后做火车过去,最快的都要十几个小时。
“嗯,我直接飞首都,然后和同学们一起回学校。”何诗情点头:“不过跟家里说的是前两天就出发了。”
绝对是闫霄这小子死乞白赖想要跟何诗情腻歪,何诗情才拖晚了两天出发,代价就是一张机票。
周至就想起了一个纪录片上说的,法兰西的海獭为了求偶都能够横渡英吉利海峡,荷尔蒙做主的年纪嘛,都算正常。
那卫士车明天就还要送何诗情用,闫霄的安排就是今晚肘子住在这里,明天一早大家送诗情,然后回来周至把他丢在体院,自己开车回去。
安排倒是合理,不过周至坚决不想当灯泡,说情愿先打的回去明早再打的过来都行。
有句话没敢说出口:鬼知道今晚这儿动静会多大?
这一通又吃又喝,不知不觉就把两顿连成了一顿,赵仲刚很难得有这样的空闲,大家就商量着出去走走。
每个大学周围都有一条“学生街”,逛到录像厅前,周至居然看到了《阿甘正传》的电影广告画。
“不知道你们体院录像厅的效果如何。”周至说道:“这部电影其实挺好看的。”
“讲什么的?”何诗情问道。
“讲……人生。”
“要不我们就看电影?”
这是一部典型的北美故事,故事底下是已经在北美风行的“反智”的创作风潮。
但是抛开创作风潮不论,故事能够打动人,永远在于抨击假恶丑,颂扬真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