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周至在卡上的余额,也会随着每一次刷卡相应的减少,不像信用卡那样可以透支,这又保证了周至资金信用的“真实性”。
等到周至消费完了回到蜀都,这时候乌市和蜀都两地银行之间的清算已经结束,周至只需要再去银行刷一次卡,将这次出行的交易信息与银行收到的乌市传来的扣款信息进行一次“三方对账”,清算轧平以后,就可以给周至账户上剩余的资金解冻,让账户恢复正常使用了。
虽然依旧是“断网交易模式”,虽然清算方式和现金支票没有什么区别,但是对于客户来说,体验就完全不一样了。
对于持卡人来说,这相当于带了一个看不见钱的大钱包,可以满世界去消费,至于背后麻烦的资金流转,账务清算,那是商户、交易银行、开户银行之间的烦恼,持卡人一点都体会不到。
他们只体会得到刷卡消费的快乐。
当然了,在网络发达的情况下,比如在大城市中的ATM上取款,这些交易也能够是实时的,并不是说IC卡做不到这一点。
这其实就是相当超前的“电子钱包”概念,就算在设置好金融系统风险控制机制以前,一开始不能这么厉害,但是在公交、水电燃气收费、校园食堂等地方先小笔多笔金额地用起来,这个风险还是完全可控的。
此外还有一个重要的应用场景,更是前途不可限量——那就是IC卡还能用于手机用户身份识别和信息加密,这就是大家即将熟知的SIM卡。
从巴统到后来的瓦纳森协定,中国都被排除在外,而在巴统和瓦纳森协定之内的发达国家,在芯片半导体产业中各有其分工、无缝合作,构建起了森严的技术壁垒。
这就给中国,甚至所有有意愿发展芯片半导体产业的国家,强加了一个巨大的、难以改变的外部约束,这直接把中国的芯片半导体产业限定在了一个封闭的死循环中。
早期韩、日、台岛,地区芯片产业之所以能够崛起,那是有米国技术转移的鼎力支持。
而荷兰最先进的专用设备制造商ASML,同时拥有美、韩、台岛三方股东。
在后发者的发展路径上,中国在第一关就被难住了。
要破这个局本身非常的艰难,但是周至给老胡的建议是不用急,完全不用急。
不急的原因,就是周至认为,国家完全有能力致力于埋头发展,培养出一个让全世界所有国家,所有公司都垂涎三尺的巨大市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