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这可真渣到没底了!”这下不光是童晓琳,所有人都开始愤怒谴责。
其实这种事情在唐代非常正常,不管是薛涛还是刘采春,都属于“贱籍”或者曾经属于贱籍,在唐代贱籍都无法构成法理意义上正常的“社会人”,社会权利严重缺失,哪怕是其中的佼佼者能够脱籍从良,也基本达到了自己阶层的顶点,很难跨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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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刘采春,在和元稹密切交往的时候,本身是有丈夫的,两人经营着一个当时流行的“参军戏”小剧社,每次出场都万人空巷。
但是元稹这样的人能够与之诗歌酬唱,君妾相称,对于刘采春来说已经属于大官人“恩深义重”了。
生在红旗下长在新中国的这一代,很难带入到古代去考虑当时的社会生态,在当时的状态下,元稹的妻子是韦丛,后来的妻子是裴淑,元稹对她们情深义重,没有毛病。
至于薛涛和刘采春,只是给元稹添加魅力的“附属物”,二人对元稹的情感,只是连她们自己都不曾奢望过能够实现的迷梦而已。
因此在薛涛的诗歌里,只有深厚的情感,只有连绵的思念,没有怨恨,没有遗憾,没有后悔。
不过他不敢说出来,不然义愤填膺的大家会把他当做元稹来骂。
枇杷巷不大,薛涛井,濯锦楼,薛涛墓,不多一会儿就逛完了。
从建筑区出来,便是一片江滩,能够看得出古老的码头痕迹,江边的卵石和芦苇,还有许多水鸟,有点“蒹葭苍苍”的意境。
这里无疑是个拍照的好地方,以蒹葭为近景,后方码头上红墙古树竹丛为远景,拍出来效果非常不错,大家在这里谋杀了不少胶片。
“诶?这里有首诗歌!”江边有一头大石牛,黄瑞山在石牛底座上发现了什么:“肘子你快来看看,这是啥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