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索一阵,脑子里突然灵光一现:“舒意,把院字和满字对调一下,再试试!”
江舒意伸手将第二行三个字抹到空白处,重新按照新的顺序再次抹进去,当最后一个“熏”字抹到位的时候,箱子发出了“咯”的一声轻响。
正门的壸门牙板处明显出现了一丝松动的缝隙。
江舒意拉着这对儿象牙凋刻的缩小版门环,轻轻打开箱子门,露出了里边的六个小抽屉。
待到轻轻拉着第一个抽屉,发现可以打开之后,江舒意兴奋地对周至说道:“周至,成功了!原来密码就是:一夜风消雨,晨来院满薰。犹嗔花事迫,不待遇郎君!”
“好小子!厉害!”孙老笑呵呵地拍着周至的后背:“不错不错!呵呵呵呵……”
“这物件儿……”费观也过来了,刚看看清楚神奇的开箱一幕:“舒意,这箱子你大伯有没有意思出手?我工美可以代为拍卖,保证能有个好价钱……”
江舒意小心地将箱子正门关好,将诗句打乱了一点,让它再次锁上,将镜子放回箱子上面,重新盖好盝顶:“谢谢费叔叔,这就不用了,这是伯母的遗物,大伯绝不会同意卖掉的。”
周至都傻了,我辛苦半天破解了箱子的秘密,你连抽屉都不拉开给我们看看?
再一想又正常了,江舒意是一个非常注重保护自己和别人隐私的人,何况这事情事关她大伯和大伯母,不给看也完全正常。
当下也不客气,直接将铺桌面的那块天鹅绒给征用了:“我来给你包起来……”
这般舔狗属性看得周围一圈人齐齐翻起了白眼。
“这忙完了我们就去吃饭。”费经理招呼大家:“公园对面老妈蹄花馆开着桌席,大家一起吧。”
“费叔叔,我们……要不我们就不去了吧?”江舒意还有些不好意思。
“去!必须去!”费观笑道:“还有两位同学也是!这位男同学的诗词造诣也不差啊,虽然不是正确答桉,可也拼了一首诗出来,不错不错!”
周至将江舒意手里的包裹接过:“既然费叔说请客,我们过于客气了反而不好,改天回请就是了。”
“对,就是这个道理。”费观笑道:“这叫礼尚往来。一顿便饭而已,不当什么事儿的!”
“那谢谢费叔叔了。”江舒意微笑着和费观道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