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亲王呢?这种要紧关头,他怎么不在?”
......
看着大殿内反应各异的朝臣们,拓跋礼皱了皱眉头,随即向身边司殿太监做了个手势。
“肃静!”
伴随着司殿太监的嗓声,位于大殿角落的侍卫也随即挥动鼓槌敲响了大鼓!
官员们只得按捺心中的不安,不在言语。
北凉的朝堂可不像大乾朝堂那么“文明”,这些鲜卑贵族们脾气一上来,吵架是家常便饭,便是打的头破血流也不罕见。
因此拓跋礼登基后便在太极殿内置了一架大鼓,凡是击鼓后再有嘈杂走动者,便会遭到杖刑处罚。
“诸卿都说说自己的对策吧!”见群臣安静了下来,拓跋礼这才缓缓说道。
众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一个有自告奋勇的意思。
往常在需要出兵的时候,一般都是拓跋义站出来请战,然后拓跋礼走个过场同意。
如今拓跋义不在,群臣都有些懵了,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们之中是有不少人带过兵打过仗,但那都至少是十年以前的事情了。
自从拓跋礼上台后,便联合拓跋义逐步燕京周边的兵权都抓在了手里,近些年来有过独立领兵经验的,除去边将,就只剩下拓跋义和四卫将军了。
这会儿拓跋义和四卫将军都不在,以至于都没人发声了。
拓跋礼等了半天,见实在没人自告奋勇,便开始了点名。
“普六茹卿!你也曾是驰骋沙场的老将,没话说吗?”
普六茹刚不情不愿地站了起来,“陛下!臣这双手已经快十年没握过刀剑了,上个月家仆还来向我汇报,说是我的战弓都被老鼠啃掉了!臣恐怕很难为陛下解忧了!”
普六茹刚说完还装模作样地咳嗽了两下,连坐下的姿态都变得老态龙钟起来。
拓跋礼似是失望地摇了摇头,接着又看向兵部尚书独孤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