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我还活着,还好,我来找翎姐了,没让翎姐你受太多苦。”
说着把手移动到她的胸圃上,这个部位哪能乱碰,闻人翎啊的一声,两个人差点从马背上摔下来,“别闹!”
谢傅故意问道:“怎么?”
“别莫我那里。”
“我怕下一刻就死了,那我就永远都莫不到翎姐你这美丽动人的地方,岂不是要带着遗憾而死。”
“那你动静小点。”
“好。”
谢傅嘴上虽如是应着,手上却是越莫越起劲,大饱手福。
黑骑穿过树林,又穿过一片草原,最终来到北边的高山下,远离喧嚣。
高山无法骑马,闻人翎与谢傅一并下马,也摆脱了那煎熬,恶狠狠的瞪了谢傅一眼,骂道:“色鬼。”
谢傅看着闻人翎脸红耳赤,眼神丝丝迷迷,心知肚明,呵呵一笑,翎姐还有很多开发的空间。
嘴上笑道:“翎姐你如此害羞,新婚之夜只怕要将我一脚踹下床来,先熟悉一下彼此。”
闻人翎哧的一笑:“你说对了!”
说着转身前面带路:“走吧。”
谢傅跟上问道:“去哪里?”
“猎郎节还要很久才结束,我们找个地方先呆着,差不多天黑再回去。”
两人走了一段山路,最终来到一处满是石头的地方,圆凸凸的石头一颗又一颗,密密麻麻数都数不清楚。
闻人翎最后在一颗特别高大的巨石下停了下来,她似乎对这里十分熟悉,自然而然的就在巨石下靠坐下来:“没人会到这个地方来。”
谢傅问道:“这是什么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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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人翎朝身后靠着的大石指去,谢傅昂头望去,巨石约有八九丈高,形状就像一个站着的人:“这块巨石有什么玄奥吗?”
闻人翎应道:“这是等郎石。”
听闻人翎这么说,谢傅仔细打量端详,这块巨石的形状还真的有点像一个女子在翘首张望,笑道:“既有此名,应该是有一个传说吧?”
闻人翎点头,谢傅在闻人翎身边挨坐下来:“一直都是我在跟别人讲故事,这会我想听翎姐给我讲一回故事。”
闻人翎笑了笑,便向谢傅说起这个传说。
“在小月六岁的时候,她便被嫁到一户人家,成为一名……”
谢傅打断道:“慢着,六岁怎么就嫁人了,童养媳吗?”
闻人翎解释:“不是,小月是一名等郎妹。”
谢傅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个字眼:“等郎妹?”
“这是祁连山南北的一种古老风俗,年幼的女孩会提前嫁到没有男孩的人家,等这户人家生下男孩,男孩就是成为女孩的丈夫。”
谢傅讶道:“如果一直没有生下男孩呢?”
闻人翎笑了笑:“那就一直等……”
“翎姐,你继续。”
“小月六岁的时候就被父亲送到这户人家,那个时候她还不知道自己被卖,还以为是来到亲戚家做客,直到父亲起身离开将她撇下,小月这才知道自己回不去了。”
“她哭着追上父亲,可父亲却叮嘱着小月听话。然后就头也不回的离开,而小月也开始了自己悲惨的一声。”
“按照祁连山南北的风俗,成了等郎妹的女人是不能回家,当天半夜,六岁的小月就拎起包袱逃跑,可惜年幼的她连高高的门栓都够不住,最后无助的哭了起来,哭声惊动了婆婆,被婆婆打了一顿,并跪了一整晚。”
说到这里闻人翎看了眼谢傅笑了笑,谢傅也笑了笑,拉着闻人翎的手说道:“每个人都有很多悲伤悲惨的经历,但总有某一刻是激动喜悦的,就像你我此刻,翎姐,不是吗?”
谢傅是个善良的人,他也有一副柔肠,他特别能够共情别人,所以在男女情感中,他总是负重累累,负伤累累的那个人,因为爱人的悲伤而更悲伤,因为爱人的喜悦而更喜悦。
所以与他心灵相通对他知根知底的女子,特别心疼他,也对他特别的宽容。
闻人翎点头继续讲着小月的故事:“大约半年之后,婆婆生下了一个男孩。”
谢傅笑道:“可幸可喜,小月有丈夫了。”
闻人翎微笑:“是,小月有了丈夫了,还不到七岁的她开始尽心尽力的照顾这个小丈夫,随着时间一天天过去,小月已经长成个大姑娘,而她的丈夫却还是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