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真走了啦?”
“走啦!”卢夜华语气笃定,表达她真的没有这方面的需要。
谢傅将背露给卢夜华:“那上来吧。”
卢夜华暗暗运气,只感觉体内真气空荡荡的,这经脉也还隐隐作痛,若是自个行走反而要拖累他的速度,想到这里就双手搭上谢傅的肩膀。
谢傅双手裹住她的脊股,卢夜华只感觉心头一紧,谢傅已经背着她朝酸雨之地奔驰。
这酸雨之地无时不刻降着绵绵细雨,地面也满是泥泞水洼,放眼望去看不见一点实着之地。
这里的一滴水就能夺人性命,实则是一处无比危险之地,而卢夜华在裟衣和谢傅的双层庇护之下,甚至可以趴在谢傅的背上宽心休息。
看着双足如沾轻羽的谢傅,再看周围细雨绵绵,不知为何,卢夜华却感觉一切很美。
她其实是个有特别诗情画意的女子,但这样的人又注定是个内心特别孤独的人。
她常常在清晨的时候一个人来到雾气笼罩的徽港,在清晨雨雾中,看那扁舟隐约,听那水鸟凄婉低吟时穿过雾幔,水波轻拂犹如身上衣裳漾动,既质朴梦幻又风情万种。
这对她来说是一种精神享受。
她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