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还有什么退怯的理由呢!
云卧雪垂眸,檀唇微动:“不错!”
李徽容再问:“那这自赎篆可是有解?”
云卧雪应:“我便能解。”
李徽容再问:“除了你之外还有何人能解?”
“我师傅。”
“除了云仙子你和云真人,世间还有谁能解这自赎篆。”
“没有了。”
李徽容问到这里便不再问,显然景教月王身上背负着自赎篆,已经不是当年力战三大入道高手的巅峰存在。
负责抬轿子的叶一全看着伫立殿顶的初月,不错,她就是当年的李夫人,此刻她身上那袭破裂沾血的白色衣裙还跟当年一模一样,甚至叶一全都能清楚认出有几道裂痕是拜自己所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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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李夫人就好像穿越时空而来,只是这气势不知道比当年强上百倍千倍。
人大胆上前,对着李徽容道:“小姐,虽说如此,不过……”
叶一全话未说完,就吃了李徽容一个巴掌,人踉踉跄跄后退。
李徽容冷道:“这有你说话的份吗?”
叶一全畏惧李徽容冷酷手段,不敢再多嘴。
却哪里知道李徽容心中所想,这景教月王既能一个照面就重创李敬堂,显然并没有叶一全说的那么弱,当中必有蹊跷。
而她好不容易鼓起众人共同对抗景教月王的勇气,如何能够被叶一全一言打破。
御白衣这时开口:“天白师伯跟我说过,当年他们三人战胜景教月王之后并没有杀了景教月王,而是选择分别在景教月王身上下篆,打算让其自生自灭。”
“天白师伯下的是我们雷渊宗的雷罚篆,云真人下的是自赎篆,端木仙真下的是道门天宗厉害无比的月阴死篆。”
听到月阴死篆,众人不由神色一讶,这月阴死篆当称得是世间第一厉害秘篆。
听说中了此篆,痛苦无比,大多数人都会在一个时辰内选择自绝,就算心志坚韧之辈,也没有人能够熬过第一个月圆之夜。
从古至今,从来没有人能够!
铁血看向伫立在殿顶的景教月王,脱口问道:“既是中了月阴死篆,为何她还活着。”
这事都过了二十余年了,为何她还活着。
却没有人能够解答这个问题,直到李徽容轻轻说了一句:“或许她是世间第一魔头,别人做不到的事,她未必做不到。”
大概只能这么解释了,能一人独战三大入道高手,已近仙神。
御白衣这时凛声:“不管如何,她身背这三大秘纂,就算大罗神仙也要变成凡人!”
因为有李敬堂的前车之鉴,尽管嘴上说的都好听,却无人附和。
御白衣也不多说废话,手持碧水剑飞身朝景教月王杀去。
萧雄见状露出冷笑,这御白衣虽然厉害,可竟敢独自一人迎战景教月王,自寻死路。
只是月王本已是垂死之躯,何能安然现身,莫不成是……是她那徒弟已经找到解篆之法,想来应是如此。
红叶神色一凛,怎么说她与御白衣同是王家人,侧头望向苏皂眸,只是苏皂眸闭眸神色澹然,除了谢傅,没有人能够让她出手,她也似乎不关心其它事,包括御白衣的死活。
初月却有武道大宗师的风范,她不屑于主动动手,久待之也是为了让众人商量好了,一起上,这也是她的傲气。
怎知却只有一人朝她杀来,心中冷笑,是瞧不起她还是怕了她。
面对御白衣携兵锋之利的一剑,却也不亮出神兵银芒,竟徒手接剑,真气透体而出有若实质,其刚韧与御白衣的碧水剑交击,竟能发出刀剑争鸣之声。
一招紧接一招,十分凌厉,顷刻之间已经连出数十剑,面对如此强敌,御白衣也不冒失,此数十剑并未用全力,均是虚招,为的是能够全身而退。
尽管是虚招,剑锋之威所携带的剑气掠过殿顶,金色的殿顶在剑气碰撞下竟乍现银光,金顶好似突然间变成一面银镜。
幸是大秦殿的殿顶所用并非凡物,乃是历经千年不衰,可历风雪雷点之物,不然早就在御白衣掠过的剑气下化作灰尽。
面对御白衣的凌厉恭敬,初月竟只是双臂挥舞徒手抵挡,脚下伫立竟不挪半分。
底下的林定波见这月王也不躲避,竟徒手解下御白衣剑锋,吃惊脱口:“隐剑!”
此刻景象,正是和罗剑隐使出来的隐剑一般无疑,虽无形无质,其锋利却与神锋宝剑一般无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