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发扬起,有若魔女降世,一股气劲朝谢傅迫面而去,压得谢傅说不出话来。
好可怕啊!谢傅本能噤若寒蝉。
司马韵台冷冷道:“你走!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谢傅心中冷笑,我肯这么想,你未必肯这么想,瞧你这纠结劲。
我俩的问题仅仅是今晚的糊涂账吗?
在此之前,你都打算自刎了,你当我傻瓜吗?
司马韵台见谢傅还没行动,冷声:“还不走!”
谢傅道:“我不走!”
司马韵台气得手指谢傅:“你……你还想怎么样?”
却对他无可奈何,又拿剑指着他吗?
漫说他不怕自己威胁,就是自己也下不了手啊,从头到尾她都装装样子,哪有一次真得动过杀心。
见小韵情绪有点激烈,谢傅觉得自己应该适当保持沉默,不应该继续逼她。
安静中司马韵台往火堆添了些柴火,蹲了下来。
谢傅继续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人总会遇到一些问题,茫然无措,不但要说服别人,还要说服自己。
行与不行,看似很简单,深入一想,却复杂的难以想象。
她是婉之的母亲,我是婉之未来的丈夫。
我与婉之成亲之后,她就是我的岳母。
抬头不见低头见,又如何相处。
若是只有一夜露水姻缘还罢,偏偏还偷偷爱着彼此,更加可耻。
不知道过了多久,谢傅站了起来,穿上衣服。
司马韵台听见穿衣的声音,朝他瞥了一眼,却没有出声。
一会之后,谢傅走了过来,在司马韵雪的旁边蹲了下来。
两人都望着火光,没有出声,气氛显得有点压抑。
谢傅淡淡开口:“给你讲给故事吧。”
见她没有吱声,谢傅就自个讲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