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或许不会杀了他,但肯定下手不轻。
又或许他丝毫不反抗,反正结果都不妙。
嘴上略带嗔恼:“好啦。”
谢傅手上继续抚平她的怒气,嘴上笑道:“你确定你冷静了。”
“我冷静了。”
应完话,司马韵雪就察觉到他抚的是自己的屁股。
什么时候的事情,又进行了多久,她都不知道,感觉迟钝的就像被他催眠了一样。
手一扬,气被抚平了,却提不怒气来,打不下去。
干脆冷冷的把他的手拨开,冷冷道:“你的手不想要了是吧?”
她敢保证,换做其他人,她真的会一截一截切下来。
谢傅也反应过来:“哎呀,大意了,原凉我是个瞎子。”
滋……司马韵雪差点被他的神情语气逗笑,冷绷俏容:“瞎子就可以为所欲为吗?”说到最后似有满腔委屈。
不知道哪个高人说过,跟女人发生争执是,应改变她的心情,而不是改变她的思想。
如果你要跟她讲道理,把嘴说干了,说破天了,也毫无效果。
所以谢傅微笑问道:“可以吗?”
这倒是把司马韵雪问愣了,有种被他出其不意偷袭到一样,反应过来之后,冷然道:“当然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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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瞎子不可以,那公子我可以吗?”
这是什么鬼问题,凭什么你就可以,凭……凭……凭……
司马韵雪“额”的一声,“你也不……”
谢傅抬手打断:“好了,我知道答案了。”
司马韵雪急了:“我都还没说完。”
“你犹豫就够了。”
谢傅的话让司马韵雪有种在他面前无所遁形的感觉。
这个时候不应该无声,让尴尬气氛持续着,谢傅双臂一展,抖了下衣袖:“替公子我宽衣吧。”
“不给!”
司马韵雪嘴上虽然冷冷冰冰,手上还是老老实实上前为他解开腰带。
一边为谢傅宽衣,一边像个跟公子已经非常稔熟的小婢,埋怨道:“刚才给你宽衣,就偏不要。”
谢傅心中暗忖,我刚才都被你吓坏了,确定你是个女人,我就放心了,嘴上笑道:“我知道小韵你关心我,所以想让小韵你先烤干自己的衣服。”
司马韵雪神情一呆,双手就停下来,她已经忘记刚才是什么情形,也不想去分辨这句话是真情或是假意。
她只知道这句话听在耳中十分受用,心里甜滋滋。
嘴上虽然没有出声,手上的动作却异常温柔。
谢傅又夸了一句:“小韵,你好温柔。”
司马韵雪有点受不了,美颊飘起了一抹红晕,露出腼腆的样子,嗔道:“好啦,公子你是不是突然吃了蜜糖。”
举起谢傅的手臂,先脱掉他的一只衣袖,然后又绕到另一边,举起他另一只手臂,脱下他另一边的衣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