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羞话说开了,心儿甜了,掐一掐,搂一搂,慢慢的就自然而然。
“啐,谁准你想!”
“这想都想了,你要怪我何罪?”
这句话应该大大满足了小韵的自尊心吧。
大多数女娘都喜欢将自己化身为一块蜜糖,抹着男人的鼻尖上,忝又忝不着,吃又吃不到,只准男人着迷。
“怪你……怪你……心术不正。”
司马韵雪说着身子竟稍稍露出水面,单手托着香腮,将娇俏的下颚抵在桶的边缘,样子甜得酿人的看着负手而立,姿态端庄的谢傅。
心中暗忖,若他此刻眼睛能够看见,不知能否如此淡定。
谢傅听见水声,眉头一抖:“小韵,你干什么?”
司马韵雪见他微微倾身垂听的样子,一时心生俏皮,朝谢傅身上泼水:“眼勾勾的看着我干什么,都被你看羞了,离我远点。”
谢傅伸手抹去脸上水渍,应道:“你都知道我看不见了,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谁……谁知道你是不是假装的,这样就可以每天光明正大看个够,瞧你眼珠子睁的多大。”
谢傅眨了眨眼,疑惑道:“有么?”
这个举动立即惹得司马韵雪扑哧一笑:“睁的更大了。”
谢傅倒是顺着她的话,开玩笑道:“要是我此刻能看见,一定瞪着跟铜铃一般。”
明明是一句玩笑话,听在司马韵雪耳中却莫名伤感。
不管命运如何的惨却依然谈笑风生,这种强烈反差正是司马韵雪佩服他的地方。
也正是她慢慢陷入谢傅所编织的网中而无法自拔,越挣扎反抗,束缚的越紧。
此刻她真的想抱着他,对他说一些心声,可她却没有勇气,纵容自己偷偷喜欢他,已经是放肆。
从来不知道人间情爱竟是如此折磨人,所以有的时候她又很恨谢傅,为什么是你。
她愿意当仙女玉巧,可谢傅却做不了董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