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韵台手托红叶下巴:“你虽是女子,却刚猛非常,杀人取首如摘叶,夫人也很是好奇你变成摇着尾巴讨好的小狗狗样子。”
红叶咬唇涨容说道:“我不!”
谢傅呵呵一笑:“谁说红叶凶了,红叶本来就是这般可爱,说是小狗狗有点侮辱人,嗯……像一只美丽可爱的花彩雀莺。”
红叶听了心里喜孜孜的,笑道:“夫人你是小狗狗,我是花彩雀莺。”
谢傅松手:“你们主仆慢聊,我去弄点吃的,再弄点酒,三个人好好庆祝一番。”
看着谢傅转身的背影,红叶眼神闪过失落,显然此刻有点后悔了。
这一幕全落在司马韵台眼中,心中好笑,小丫头真是嘴硬,再硬的嘴遇到他,也要被撬开。
也不说些什么,起身跟上谢傅。
红叶看着地上,浸在一片水洼,白洁如云的丝缎云裤,脑海中不由浮现出云壑玲珑窈眇中,瀑如白龙飞海去……
谢傅见司马韵台跟出房外,伸手温柔的抹了抹她额角的汗迹:“你回去休息,我一个人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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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我有话要与说。”
“什么事?”
司马韵台带走谢傅走向院子,免得被红叶听见,这才直言说道:“红叶的真魔之血终究是个隐患。”
谢傅眉头一皱:“不是说好了,今日只管今日事,以后发生的事以后再说。”
司马韵台瞪了谢傅一眼:“没见过你这么偏心的人。”
谢傅直言:“是,我以后要做个偏心的人,哪管别人死活。”
司马韵台生怕谢傅动怒:“我想到一个办法对付红叶了。”
谢傅眉头皱得更弯了:“要对付她干什么!”
“我是说有办法御服她这真魔之血。”
“什么办法,你快说。”
“给红叶下情篆。”
“什么情篆,你说清楚一点。”
“这是我神武峰隐而不宣的秘篆,乃是祖师爷禅思竭虑所创……”
谢傅打断:“怎么由来不必说,直接说清楚给红叶下此情篆,如果御制她。”
“你以动字法门与红叶相好,过程之中再给她下此情篆。”
“接着呢?”
“她中了此秘篆后,你和她性命相连,她死你死,你死她死。”
谢傅问道:“你的意思是就算她变成真魔,只要我死了,她也会死?”
司马韵台点头。
谢傅笑道:“这情篆倒也奇怪,对方若有闪失岂不连自己也害了。”
司马韵台淡道:“这秘篆全名叫至死不渝篆,共生共死,绝不独活。”
谢傅莞尔:“小韵,你怎么不给我下这情篆?”
司马韵台奇道:“给你下了这情篆,你死了,我不得跟着你去死。”
“是啊,难道你不愿意啊。”
“我干嘛要跟你一起死啊。”
“我们是两夫妻啊。”
“两夫妻就一定要一起死吗?那这世上的鳏夫寡妇怎么来的。”
谢傅玩笑道:“我还以为你很爱我,想不到你竟有独自苟活的想法。”
司马韵台微笑:“你女人那么多,死一个,过几天就会忘了,我干嘛要害你一起去死,至于你死了,我死不死都不重要了。”
“不会,你是我的妻子啊,我……”
司马韵台捂住他的嘴,打断道:“好啦好啦,天天说这些话,我都听腻了,说回正经事。”
谢傅额的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