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头奔蠕动着一张牛嘴，说道：“大人容禀，奴才是人皇身边的人，不得不听从他的号令，他让奴才出来行走，奴才也是没有办法。”

“时鉴那厮是不是收罗了不少像你这样的牛鬼蛇神？”燕阳问道。

“确实如此！”牛头奔回应道，“除了我这样的鬼大师，还有一些巫蛊方面的大能，以及一些阵法方面的大师。”

“嗯，这就解释得通了！”燕阳颔首说道，“怪不得我只是听说过蛊神的称号却见不到他的真人呢，原来他投奔了时鉴！不过，依我看，他那些能耐其实没什么，起不了多大作用。我叫你来，是想让你给我展示一番你那装神弄鬼的本事，如果其中有甚可取之处，我可以吸收过来。”

牛头奔闻言，当即向燕阳打出一个神念团，而后开始在燕阳面前表演。

燕阳一边参详着神念团里的内容，一边仔细观看牛头奔的表演。小半日之后，牛头奔施展完自己的所有技能，停歇下来。

牛头奔的技能之中有一项变幻形态的神通，这正是燕阳最需要的。燕阳此前从黎山老母那里获得过百变神通的技法，不过那套技法只能变换各种动物而不能变人，而今得了牛头奔这套功法，恰好弥补了这一缺陷。

又从牛头奔嘴里了解一些人神山的情况，燕阳带着他起飞，来到原来悬停的地方。

当着众人的面，燕阳问牛头奔道：“你仔细排查过了，发现云霄宗有什么邪祟没有？”

牛头奔躬身答道：“禀大人，云霄宗乃至清至明之地，邪祟岂敢入侵！云霄宗武者一个个豪气干云，那邪祟见了都得绕着走，便是偶尔犯糊涂误闯云霄宗，也会被这里的浩然正气所灭杀。总而言之，云霄宗任何时候都不可能有邪祟！”

那些人神山武者闻言，异口同声附和道：“牛头奔所见极是，我等完全赞同！”

“既然如此，那你们还不快滚？”燕阳冷脸斥道，“再敢贸然闯入云霄宗，老子定斩不饶！”

那些武者答应一声，深施一礼，准备离去。

燕阳又叫住他们，说道：“叮嘱你们一件事，那饶禹、安德、安烈，同在人神山做事，你们须得多加关照。倘若有人欺负他们，你们要及时阻止，不可怠慢。他们三人若是有甚好歹，小心我剥了你们的皮！”

皂衣头领回应道：“大人尽管放心，我等定当承担保全他们三人之责！饶禹我是认识的，至于安德、安烈，我不怎么熟悉，回去之后必定认真查访。”

燕阳颔首说道：“嗯，去吧，小心自己的狗命！”

那些人再次施礼，迤逦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