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边说,边笑,仿佛已经透过井盖看到了那一天。
这诡异的笑容,看得人瘆的慌。
表演型人格,范世谙继嘴碎后,又给邵谦打了个标签。
现在他更确定,B市市局不派他前往的原因,是真丢不起这个人。
“邵队,你手上的活忙完了?”
“那倒没有。”邵谦带着手套的手,小心摸过井盖,“不急在这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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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皮膏药,范世谙在心里又给他打了个标签。
既然这样,那就别怪他说话难听。
“邵队。”汪淼先他一步开口,“关于昨天,你笔录上的画,我觉得还有精进的空间。”
“是吗?没想到汪先生对画也有研究。”邵谦自然搭话。
汪淼侧身,“不如邵队到我这来,我帮你看看。”
他带着邵谦离开,手在背后做了个OK的手势。
等范世谙他们三人,一人手握一把放大镜,将井盖上,所有痕迹都描下来,再抬头,办公室里已经没有邵谦的影子。
范世谙奇怪问了一嘴,“人呢?”
按邵谦的性格,还以为他今天要在这待到晚上,直到他们找到关键信息为止。
“回去了。”汪淼为画添上一笔,“这两天,应该都不会来找我们了。”
“哦?你怎么办到的?”
三人好奇看他。
汪淼提起A4纸,展示给他们看。
满满一页火柴人,从相遇、争吵、争执、对峙、再到最后的刺杀,场景描绘的非常生动壮观。
跟邵谦比起来,这就是宗师级的。
三人一起冲汪淼竖起了大拇指。
这妥妥就是降维打击,彻底从源头解决了问题。
邵谦的画技,但凡精进不到这幅作品的十分之一,他恐怕都不好意思再出现了。
高是真高,毒也是真毒。
反正不是毒自己人,管那么多干嘛?
“你过来看一眼。”范世谙提起一张描了线条的纸冲他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