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上的伤最为致命,硬生生被**安“旋”除了一坨肉。
就进屋几分钟的时间,地上全都是鲜血。
“止血?容易。”
**安直接在罗斯福尔腿上,用手指头戳了两下,封住穴位,伤口的血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少了。
不仅变少了,而且,似乎没之前那么疼了。
“咦,好神奇啊。”
罗斯福尔满脸惊讶地看着**安,“陈先生,这是什么手法,能不能再给我按一下?放心,我可以付费的……”
“啪!”
没有任何预兆,**安反手一巴掌抽了过去。
“陈先生,你打我做什么?”
罗斯福尔摸着红肿的脸,委屈地看着**安。
“我按你妈个头,还给钱,真当老子是洗浴城的技师了?”**安破口大骂,郁闷的不行。
“啊?什么意思?”
罗斯福尔一脸懵。
“我……”
“嗯,你不是要休息一会儿吗?怎么没睡?”
**安抬起手,还想再收拾收拾罗斯福尔,发现王有容从卧室走了出来。
“算了,睡不着。”
王有容摇摇头,走到**安身边坐下,挑眉看着罗斯福尔,眼里掠过一抹恨意,“说说吧,你们是如何让飞机,直接从大夏国飞到海外的,与我同航班的那些人去哪儿了?”
“他们,他们都死了……”
罗斯福尔警惕地看着**安,小声嘟囔道。
“你们这帮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