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溟寒莫名有些烦躁,就是看不惯那个人和白钰泽站在一起,说话也就没那么友善。
“他们如果真的那么蠢,也没必要再回组织。”
“你这样就不怕手下人寒心,不再拥护你?”
等了半天不见有人回答,回头一瞧,男人正蹙着眉靠在墙上闭目养神,看样子挺不爽的,原因为何,不得而知。
白钰泽也懒得去问,免得碰一鼻子灰,这个烂摊子还得他来收拾,转身出门,去找厌炽。
外边果真是什么也没了,唯有空气中留下的血腥味儿代表着刚才的一切都是真实发生过的。
之前在镜子里看,路程也没多远,没想到走了五分钟还没找到厌炽的身影,仇肆和路野也不见踪影,不能真让他猜对了吧。
想到那只留在外边的“眼睛”,他招手把其召回,想要看看厌炽去了哪里。
结果雾气刚一飘过来,就被一阵风吹散了,他脸色一凝,警惕地看向四周,现在还不能确定“眼睛”是被风吹散,还是恰巧失效。
一切都太过巧合,他不该贸然出来的,现在想要回去,恐怕也没那么容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