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安在示意封汐提溜起褚天骄的双手,而他则提溜起双脚,二人抖床单似的将褚天骄抖了起来。
褚天骄整个人如同被拧上劲儿的绳子,在何安在与封汐的反复抖动下,才将那股劲儿卸去。
“好了好了……”逐渐恢复正常的褚天骄连连求饶。
闻声,何安在与封汐将褚天骄放了下来。
褚天骄缓缓站起身,尝试活动抽过头的身体,刚刚的感觉真的是一言难尽,眼珠子都抽筋了,疼痛倒还是其次;很难形容,大概是运动神经不协调,走路顺拐,是明知道不该这样,可身体不受控制。
“我刚刚看到了……”
“啪!”
“啪!”
褚天骄刚一噘嘴,迎面便挨了何安在一耳光,他还没反应过来,接着另一边又挨了封汐一耳光。
褚天骄捂着两边被扇肿的腮帮了,懵了一会儿,旋即做恍然状;这一刻他深刻体会到了什么是不能说,又为什么不能说。
不幸中的万幸,造成的影响是直观的,可逆的。
“我之前也遇到过这种情况,但我不知道我们看到的是不是同一个东西。”
不同于上次,上次虽然说不出来,但能够及时止住,而这次一旦意识或行为往那方面偏移,那么便像被惯性甩在了在冰面上,想停也停不下来。
而造成这一情况的原因,是否是因为那并不是一个东西?
不对,那就是同一个东西。
褚天骄脑瘫鸡爪疯是看到了那个东西,而何安在没有,他只是根据褚天骄的情况,想到了自己曾经遭遇过的相似情况,想到了那个东西,然后他便也脑瘫鸡爪疯。
也就是说,褚天骄当下看到的,跟他想到的,是同一个东西。
至于前后的不同,应该是距离的关系。
上次他看到那东西,那东西是在月亮上,距离很远,他并没有看得很清楚,甚至觉得自己看错了;而眼下,褚天骄看到了那东西在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