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也说了,就你家这个样,已经没什么能抵债的了。”何安在油盐不进,“你也别白费力气了,我查了你的资料,就你当前的信誉,你连你女儿的学费都借不到。”
何安在骂人揭短,专戳痛处。
燕常学内心悲凉,却不是何安在骂得有多难听,而是何安在说的都是事实。
说什么学费好借,那不过是用来说服自己的,好心安理得的将燕折浅的学费贪墨掉。
何安在懒得继续说教,懂事儿的人自然会懂事儿,而不懂事儿的人,教再多遍都没用。尤其是燕常学这种,赌到家破人亡都没能懂事儿,还指望说几句话就能幡然醒悟?
很快,燕折浅就来了。
燕折浅表情平淡,什么也没有说,只是长叹着气,一副对眼下这种情况早已习以为常的态度。
家里电费欠缴,只能借着洒进来的月光看到屋里人模糊的轮廓,压迫感十足。
燕折浅走进屋来,就像羊入狼窝。
燕常学则低着头,能说的话他都说了,他知道自己再说什么也无济于事,而在燕折浅到来后,他的一切求饶行径无疑都将是狼狈地卖丑,于是他便什么都没有再说。
“他又输了多少钱。”燕折浅平淡地问道。
“喏。”何安在将欠条递给燕折浅。
黑灯瞎火的又看不清,于是燕折浅佯装借月瞥了一眼,然后说道:“我们还不起。”
“我知道,所以我们来帮你们还。”何安在拍了拍手。
然后燕折浅便被两位学长架到了何安在身前,并将其推搡到了何安在的怀中。
昏暗之中何安在佯装上下其手,并实质性地在燕折浅脸上捏了又捏,揉了又揉。
哎呀班长好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