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把门带上,谢谢。”
不知道发生什么的萧文君只敢听何安在的话,何安在没说让她出去,她就不敢出去;而在她看来,王兴出现在自己面前,无疑打乱了自己假想的安稳,自己完全可以将王兴视作异常。
什么是异常?裸奔的王兴就是异常。
她跟何安在同居,何安在都没只穿一条裤衩在她面前晃悠过。
就连何安在都那么紧张,可怜弱小又无助的她不敢节外生枝,自己一个人老老实实待到何安在喊自己就好了。
而王兴则是一懵又一懵,在客厅被自己父亲跟何安在一顿虐待、羞辱,回房间后还被外人下了“逐主令”,他不由火大。
这里还是他家吗?
裤衩与卧室是他最后的私密与港湾,卧室被侵犯的他,各种情绪瞬间爆发。
然而萧文君不给他爆发的机会,见苗头不对,萧文君先发制人,为了不平添变故,她也不管自己讲不讲理,当即反客为主,一脚将王兴踹飞出房间,紧接着将房间门闭上便反锁。
王兴那个惨,万万没想到看起来很小巧的萧文君,力量竟那么大,直接将他踹到双脚离地倒飞了出去,更是直接踹碎了他的三观。
他是学体育的,大概清楚将一个人踹飞需要怎样的爆发力。
‘这一定是在做梦,毋庸置疑了。’
王兴捂着胸口,缩在地上,发出阵阵哀嚎。
既然是做梦,那也就不用顾及形象了,积压的委屈如决堤之洪,他嚎啕大哭起来。
只是他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梦到何安在与萧文君。
王兴的哭声让王林江一阵心烦,他有些尴尬地看了看何安在,露出一副无奈见笑的表情。
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
就算不与何安在比,就算不与升维者比,一个一米九的大男人哭得跟娘们儿似的还能跟谁比?
王林江与何安在暂停了讨论,二人走向王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