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氏瞪着她的眼睛几乎冒火,她怎么也没想到,刘玉枝竟然想勾搭自家男人!当她是死人吗?!
陆承景没受影响,对刘玉枝道:“还差一个。”
刘玉枝含着泪摇头,“没有了,剩下那条我还没送出去。”
她悔死了,早知道就不贪便宜都送一样的东西了。
单大钧发现其中的华点,“陆秀才,你手里这条红绳是哪儿来的?”
“在案发现场捡到的。”陆承景递过去,“上面还有血迹,我怀疑是凶手留下来的。”
单大钧低头仔细查看,发现红绳上确实沾有血迹。
他抬眸看向林建山,“物证在此,你还有何话可说?”
林建山面上并不见慌乱,“这样的红绳只要花两个铜板就能在月老庙求来,款式都一样,如何证明就是我的?”
“不,刘姑娘送你们的这些不一样。”陆承景示意单大钧将沾血的红绳和他手腕上的,以及刚才被李大山等人摔在地上的作对比。
这一比较差异就出来了。
刘玉枝送出的红绳,所有吊坠上画着的玉女脸颊上都多了两团红云,类似害羞的表情。
单大钧手腕上这条红绳是没有的。
他抬手去擦,发现用力的话能擦掉。
“刘玉枝,这是怎么回事?”
刘玉枝小声道:“我闲来无事拿彩笔描上去的。”
其实她的本意是不想和其他人的一样,不曾想阴差阳错地变成了指认凶手的证据。
“差爷,即便红绳是我的,也可能是我给尸体披衣裳的时候掉的。”林建山给自己辩白,“我与桂婶子无冤无仇,杀她作甚?”
此言确实有几分道理,单大钧想了想,举着银簪问道:“那这根银簪为何在死者身上?总不能也是你给死者披衣裳的时候掉下去的吧?”
银簪裹在死者的衣裳里,应该是原本便被死者揣在怀里的。
林建山答不出来。
“吵吵什么?”一瘦脸衙役发现站在一堆的小孩儿们互相推挤,声音越来越大,便出言呵斥。
一男孩儿挺起胸膛,大声道:“报告差爷,我们有线索!”
此言一出,大人们都转过来看。
说话的竟然是袁家的小儿子袁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