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真打算那样做?那老不死的来徽州,无非是搜刮民脂民膏,他要押我们前去问罪,我们跟着去便是,最多不出三日,他命人搬空这里的财产,便会将我们毫发无损地放回来。”
说着,上官宗望舔了舔嘴唇,略微有些兴奋地道:“那个慕容凉桃,倒是有几分姿色...不过,若父亲动那个姓林的,叶重九恐怕不会善罢甘休。”
看着眼前的儿子,上官虎深深皱眉,他不用问,便知对方心里正想着什么。
“我们的人传来消息,林宇与慕容凉桃有过节,这次我为父倒是需要你大胆放肆地去做,事后我会制造他们两人厮杀身亡的假象,只要消息被那些飞鱼卫传出,叶家与慕容氏必将在这徽州火拼,届时我们光复宗家有望......”
“我倒是无所谓,话说...父亲以前不是最反感我碰女人吗?”上官宗望对着身前的空气做了个极为侵犯的动作。
上官虎眉头一挑,低喝道:“你看你,现在哪里还有点正常人的样子?!”
“呵呵...早知现在,当初你又何必求上官老贼救我?”上官宗望缓缓踱步,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拿起桌案之上的记事本翻了翻,讥笑道:“这本子,好像是一名仰慕你的学生送来的,你却把他的名字写在第一页,他到死还不知道是他恩师把他卖给了上官雄,哈哈哈......”
原来,上官宗望被抓的那些时日,已然被上官雄当成人妖实验小白鼠,而后他身体方面出现了某些排斥,每月都需要药物压制,心理早已扭曲。然而那种药物,只有上官雄可以提供,所以在很长一段时间内,上官虎不得不向上官雄上供。
此刻,上官虎闻言,愣了数秒,随后缓缓瘫坐在身后椅子之上,他望着那已经少了十多页的记事本,慢慢陷入沉思。
那晚,面对办公桌上崭新的记事本,他一夜白了头,直到天际微亮,他便写下了那得意门生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