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福斌,你是不是把玉雕藏在一家石雕小作坊里的?”
“是啊老板,你放心,玉雕放在那家石雕小作坊里绝对安全,那家石雕小作坊很小,专做手工高端石雕,我们涂抹的那两件石雕样子古怪,他们肯定卖不出去,而且我还让他定制了八个一模一样的以防万一,就算有人看上了,依照小作坊的定位,要卖也是卖那八个做的好的,我们那两个只会积压在仓库里,绝对不会出问题!”
“绝对安全个屁!你现在立刻、马上给石雕老板打电话,询问石雕的下落!”
“……好的老板,我马上打电话。”
严福斌察觉老板情绪不对,心头一激灵,立刻挂断电话,给石雕老板打电话。
第一次,没人接听。
第二次,直接挂断。
“玛德,搞什么飞机,接电话啊!”
严建斌气得大骂,恨恨地拨了第三通电话。
这次。
刚打过去就通了。
他还没开始说话,那边就连呼带喘问候了他全家上下以及十八代祖宗。
“WCNM,打打打,打个锤子啊!玛德,脑子有毛病啊,两次不接还打,不知道老子现在在办事吗,打扰人办事,老子诅咒你一辈子硬不起来……”
后面越骂越难听,严福斌脸一黑,直接按了静音。
与此同时。
某家宾馆内。
石雕老板光着膀子坐在床上,对着手机持续不断的输出。
“谁啊,这么扫兴,人家刚来感觉呢……老公,我们继续……”
纤细柔弱无骨的手臂缠上了他的胸膛,手法挑逗。
“来个锤子!兴致早没了!”
石雕老板不耐烦地道,心中很是郁闷。
年纪大了。
起来容易,熄火也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