摊主摆摆手：“你懂什么，钱要省着花，不是每天都能遇见今天这种傻子！对了，这里是一千，你们两个一人五百。”

他掏出十张红票，分别递给少年和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神色不太满意，撇着嘴，不情不愿地接过。

少年却专注地看着手机，压根没注意到递过来的现金。

“小凡，你看什么呢，钱都不要了？”

摊主一脸奇怪，以前这孩子拿钱最积极，一拿到钱就去上网打游戏，现在怎么看都不看了。

“卧槽，4910万！！！”

他刚凑近，小凡就跳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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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前的桌子都被他撞得一歪，上面摆放着的饭汤都洒出来了。

摊主板着一张脸，呵斥道：“你这小子一惊一乍地干什么呢！”

“不是，老板，你快看，这件花瓶是不是我们今中午卖出去的那件？这他妈一模一样，但是你知道它卖到了多少钱吗？它卖到了4910万，将近五千万啊！！！”

将近五千万？？？

摊主被吓了一跳，急忙凑进去看。

那是一个直播界面，上面对准了价值五千万的瓷瓶，和他上午刚买的一模一样。

“……看不出来啊，这花瓶居然值这么多，等等，这声音有些耳熟……老张，你过来听听，这声音太耳熟了。”

摊主来不及惊讶，就被直播里的声音惊住。

直播看不见人，但声音却很清晰。

中年男子也就是老张拿起手机一听，随口道：“这不就是今中午买我们那个瓷瓶的傻子声音吗？别说他人虽然傻，但是声音还不错。”

闻言，摊主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双眼涣散。

老张吓了一跳：“老板，你怎么了？你没事吧？”

“有事！他妈的啊啊啊！我才是那个大傻逼啊，我才是傻逼！”

他不停地给自己大逼兜，把旁边的三人吓了一跳，还以为他羊癫疯犯了。

正当他们想着要不要叫救护车时。

摊主哇的一声哭了出来：“五千万啊！我他吗错过了五千万！！真是终日打雁却被雁啄瞎了眼，没想到骗了那么多人，反过来被人骗了个大的，都是报应啊，呜呜呜！”

三人不明所以，直到小凡率先反应过来，气得破口大骂。

在他的解释下，另外两个也明白了。

然后。

餐馆中。

多出了四个嚎啕大哭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