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当年,王建军调任淮州铁路局,他赴任的半路上被铁路公安关押进看守所。最后是副总警监的张秀,亲自率领公安厅的铁拳部队,装备精良的特警总队一路开绿灯,前后紧张奔驰一百多里,炸塌看守所的围墙大门,将他解救出来。
可谓是有恩于他,更是深得王建军信任。
岳少将点了点头,他解释道:“王同志,我并非是挑拨离间,或者是信不过张厅长?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你说,整个淮北省除了他,谁还能调动一个区公安局的局长呀!”
对于岳少将的推测和说法,王建军面带微笑,表示理解。
他坐在沙发上,敲着二郎腿笑道:“岳老哥!我晓得你是为了我着想!不过,这次你可看走眼了?不瞒你说,这个叫涂公正的家伙,我以前见过!当时,我调任到省作家协会,当天晚上,省作协的主要领导就请我在一家法国西餐厅吃饭。也正是那天晚上,淮州四魔中的两人,一个是淮州市副市长鹿子霖的儿子,一个是省政协副主席张国锋的儿子,这两人想要强抢民女,最后就栽在我的手上!”
“涂公正是鹿子霖的人!可以肯定,昨天晚上他带公安干警到省作协,应该是接到鹿子霖的命令?但有一点你肯定不清楚,那就是昨天下午的时候,我上省电视台的时候,刚好碰到团省委副书记冯跃进,此人打了我的警卫员迟有胜同志,我就让迟有胜给了他娘嘞的两耳光!事后我才知道,这个冯跃进的父亲不简单,对方是什么过去的淮北省省委第四书记,也就是现在的省政协一把手!这里面说不得,就有此人的影响力啊!”
“人家可是正部级!关系盘根错节!只需要一句话,鹿子霖之流还不得主动表忠心!”
“还有这事?”岳少将有些错愕,随即叫好道:“打得好!这种人就该狠狠教训!”
“记得迟有胜,还在我们总队的时候,那是非常有纪律性的一名好战士,好同志!我们的战士不会主动去找麻烦,不用说也知道,肯定是冯跃进太过嚣张跋扈!”
“说起来!冯北伐不是一个轻易认输的主儿!在过去,我跟此人打过许多次交道!另外,据我所知,此人还是省委第四书记的时候,可谓是江华老书记的左膀右臂!”
最后一句是提醒,更是作为朋友的忠告,也是岳少将的一种善意。
王建军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