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试探的问道:“志远,这事难道就没有缓和的余地吗?真要斗下去,对咱们可没什么好处,不如就到此为止,索性结束吧!”
王华不想给儿子王志远到处添麻烦,他怕影响儿子未来的仕途晋升。
驾车的刘哥,笑道:“王叔,你什么都不用怕!现在,怕的是他们,而非我们!”
“您吃了亏,咱们就得找回来!哪能就这么轻易的揭过去,便宜了他们?”
王志远的老丈人,可是他们省检察院的检察长,二级大检察官,副部级国家干部。
别说是一个乡政府,一个县政府,就是地委也没什么了不起!
“爹,人家刘哥说的可是一点都不假。”王志远眼神坚定道:“这事,我管到底了!”
“至于如何处理,你就不要操心了!”
“这……”王华有些担忧道:“你知道吗?王建军可不是一个善茬啊!你妈上监狱探望我的时候,说现在村里的支书和村长,那可全都是他的人!”
“人在屋檐下,不能不低头啊!”
“王建军?”
听到这个名字,王志远回忆道:“这小子,有什么好怕的啊?我们不就是占了他一点地吗?或许,当初你要是别太贪心,给人家些钱,也就没今个的事了!”
“你老,也就不用白坐牢一年!”
王华点了点头,无奈道:“这全都怪我,是我考虑不周。”
“我还是希望,咱们两家能够坐下来,握手言和,不要再将事态和仇恨继续扩大和增加。”
王志远沉默了。
他问父亲:“王建军,什么文化?在那个单位!”
“中专文化。”
王华讲道:“在去年,六七月的时候,他毕业就分配到农业局,先是在一个乡镇做农机站的站长,后来没过几个月,也就是采石场出事时,他就升为农业局的纪委副书记。”
“当然,比起你还是差远了,你是本科大学,他只是一个中专文凭,你是省检察院,他是县农业局!另外,你是正科级干部,而他只是正股级!这中间,可差着两级嘞!”
谁都希望自己的儿子,比同辈其他人的儿子更有出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