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哗啦……

蓝色的防水帐篷门帘禁闭，小蔡带着侍女夹着文件袋背对门口，在她们身侧，是老豹和青柠两人站在门边两侧把守。

再远的地方，各处制高点和有利地形上，都是一个个或站立不动、或按固定路线走动的捕猎队轮岗士兵。

外围防守严密，帐篷内却分外放松，师徒俩一人一个浴桶，中间拉了个帘子，地上是铺的防水塑料膜，引导水流向左侧挖低了的方向流去，在帐篷外有个密封管子接着，然后储存到一个储水罐之中。

只要稍加沉淀，贵人们用完的洗澡水，就是末世外面千金难换的特级净水，肯定是不能浪费。

姜磊不是自己那个满脑子幻想的圣母傻徒弟，从救助团开始，他就从未刻意搞什么人人平等之类不切实际的玩意。

相反，他认为适应末世环境的阶层分化，在物资极度匮乏的当下更有生命力，因为它更加有助于“团结”和利益分配。

……

“呼！舒服！”

带着一点点微微凉意的半温水，在一整天的疲乏之下浸泡在皮肤之上，肯定没有比这个再解乏的了。

用毛巾垫着后脑，枕在浴桶外沿，项毅惬意的闭眼望天，舒了口气。

“师父，那啥，你……不是，是我，我在老家那边，有几个师娘？”

极度舒适的环境下，十九岁气血方刚的身体，又开始“不干正事”了，项毅此时满脑子都是师父上午跟他随口保证的那句“百八十个”，他也知道这样不好，但根本控制不住，哪怕眼下没这个条件，也总想说点跟颜色擦边的话题之类的，过过干瘾……

以他这个年纪，还是处男，对异性的幻想在生存之下可以妥协，可一旦周围环境变好，又有姜磊这么个可以交流的“同类”，就仿佛是解除了某种“封印”，相关念头只要稍微再脑子里一起头，那就根本就停不下来……

“唔，你这真是把我给问住了，你这“师娘”指的是啥？感情归属上的？还是身体接触过的就算？”

隔壁传来姜磊语气淡然的悠悠回答，顿了一顿，轻微的水声响起，项毅听着，应该是自家师父换了个姿势：

“如果是前者，那大概不到二十个吧，我还真没刻意归纳过，如果是后者，那就别问了，数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