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鳝还在骂骂咧咧,司徒直嫌烦,干脆直接扔到鹿蜀云马嘴里给它当零食。
“麒,麒,麒,麒麟大哥啊,你可真想起小应应我了,这么多年了,您老人家到哪里潇洒去了,怎么舍得把小应应我抛弃在这里。”刚刚还不可一世的黄鳝,在看到鹿蜀云马以后,瞬间乖的跟鹌鹑似的。
自称也从应爷爷变成了小应应了。
鹿蜀云马扭过头去,显然它对司徒直送给自己的这小零食不是很感兴趣,眼神之中甚至还很是嫌弃。
“小泥鳅!”司徒直原本是想把这条黄鳝做掉的,但是现在他忽然改变主意了。“你认不认识一个长着狗头猪身的山膏?”
“狗头猪身?哼,什么小瘪三玩意,岂配和伟大的应爷爷相识!”
黄鳝虽然被揪着尾巴,但却始终保持着那不可一世的傲气。
司徒直灵机一动,动用了精神海中的禁制,对山膏那道本命魂记不断折磨,他确信这货一定和山膏有极大的关联。
结果没想到,他都快把山膏的本命魂记折磨废了,黄鳝依然是高高在上的姿态,脸上一丝痛苦之色都没有过。
真不是同一人?
司徒直虽然不相信会是这个结果,但是事实摆在眼前,容不得他不相信。
不过即便是如此,司徒直依然还有办法,手中的神韵流转而过,一道细小的‘因’钻入到黄鳝的体内。
“哎呀,我擦!挨千刀的小畜生,你对应爷爷做了什么!”黄鳝从司徒直手中滑落到地上,不停痛苦哀嚎。
它越是凄惨,司徒直就越是开心。
刚才的‘因’,接出来的‘果’,让山膏跟黄鳝之间,起了牵连的作用,那么司徒直对山膏的本命魂记折磨,就可以影响到现在的黄鳝身上。
即使黄鳝跟山膏真的一点关系都没有,但有了这个‘因’,它们没关系也得必须有关系。
“现在老实了没?!”
司徒直脸上挂满着小恶魔一般的微笑,“说吧,你到底是谁,这里是哪里,除了你,还有没有别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