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长青,“母亲,这是为何?这侯府的定例我们并没有逾越,这些刁奴如此欺主,以后我们在府中还如何自处?”
“是啊,母亲,我们虽然不像大小姐那么出身高贵,可也是侯府子嗣,还请母亲为我们做主。”
“请母亲为我们做主。”
“请母亲为我们做主。”
“你们这是想要干什么?围在这里,要是耽搁了进宫大事,这罪名你们担得下?”刘子琪怒斥他们,就算这些是他们的兄弟又如何,嫡庶有别,要不是父亲在后面给他们撑腰,在母亲面前,哪有他们站的位置?
“大小姐,您生下来是嫡女,不知道我们这些庶子庶女的苦,除了每个月的月例,我们还剩什么?
房间里的那些摆设都是府中统一安排,现在东西全部都清理完,我们那房间真正实现了家徒四壁,这还是侯府吗?”
刘长炎知道仅凭刘长青一个人,是没办法跟侯府夫人对抗,他们要是再不站出来,真的没有立身之处。
“那你们想要如何?”林溪此刻也不急着走,拉着闺女站在马车上居高临下的望着这一群人。
“我们只想让那些刁奴把我们的房间恢复原状。”刘长青现在已经没有像之前那么受宠,但他自认是侯府长子,此刻不站出来说话,以后还怎么服众?
“别忘了你们的身份,本夫人要重新清理侯府,把一应物件重新登记在册,你们最好好好配合。”
“那也不用把东西都搬走,”刘长青觉得这是林溪对他们这些庶子女的不喜加侮辱,今天真要让那些刁奴把东西搬空,以后他们怎么在京城行走?
“你这是质疑我这当家主母的决定,”林溪冷着脸。
云图图此刻也把车子开到前面来,看到这么一群人对质,干脆把窗子放下来,这样更好吃瓜。
张洋弄不明白,怎么说也是侯府,大门口居然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居然还有百姓围观,“你说他们这是在干嘛?不是要进宫?在这里耽搁,不怕宫里降罪?”
“前面那个人我认识,是他们府中的庶长子,”云图图还记得上一次送送给刘长青的惩罚,没想到这家伙眼睛好了以后还这么嚣张。
“哦,原来是宅斗,”张洋也饶有兴趣,嫡庶本来就是天敌,“只是这侯府也太不讲究,居然在大门口上演这一出,难道他们没注意到已经被围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