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的运气还是不太好。
跟到最后一张河牌,江老板中的顶对,结果被人家埋的三条杀死。
“二十万。”
那只猴子竟然又双叒叕将肩价码提高。
二十万了。
差不多了。
钓鱼也该晃晃鱼线了。
“你觉得怎么样?”
江老板扭头,
不是神州来的文明人吗。
修养呢?
礼貌呢?
真把人家当女陪了?
杜恩琴顿时横了他一眼,一个微不足道的小动作,竟然洋溢出了风情万种的感觉。
媚骨天生的尤物举手投足间勾人魂魄不值得稀奇,最典型的例子就是东瀛那位。
可平平无奇的长相能够做到这样的效果,殊为不易了。
那个猴子真不是哄抬物价。
出二十万,不亏的。
“不怎么样。”
就算这种地步,杜恩琴都没有耍性子,不仅没怒喷江老板,依然在回答问题。
“江先生觉得我就值二十万吗?”
那个黄皮猴子,被彻彻底底的无视了。
“我觉得不值。”
“嗯?”
杜恩琴瞳孔微缩。
“不止。”
江辰重新解释,可好像还是谈不上多么妥善的回答。
“那江先生觉得我值多少?”
杜恩琴不见喜怒,轻声细语的问。
那只东南亚猴子狂,但是不蠢,见没人搭理自己,没有再丧失理智的继续加价,直接起身,走人不玩了。
反正赢了钱。
女人哪里都是。
至于恼羞成怒发难。
缅底虽然乱,但也不是每个地方乱。
一般情况,没人会轻易在和平饭店闹事。
兑掉筹码,黄皮猴子走出赌场,已经想着要去哪发泄,浑然没注意与一位戴着口罩的女人错身而过。
看不清长相的女人身边,许宽面无表情陪同,眼神古怪。
下楼的黄皮猴子走出饭店,意气风发,正要去取车,结果还没到停车场,眼前突然一黑。
一个麻袋从天而降。
他还没开始挣扎,随即猛烈的电流从腰部流窜,冲击全身,他很快浑身瘫软,丧失说话力气,而后就被扛了起来,就这么悄无声息的消失在饭店门口。
而后身后的招牌上,和平饭店的和平两个字依然明亮清晰。
赌场里。
一无所知的江老板已经开始下一场牌局。
“我从来不会以价格衡量女性。”
差距出来了。
把女人当工具、当物品的缅底男人哪里说得出这样的话。
杜恩琴发怔,好比穷山恶水里突然来了一个温文尔雅的大学生,哪里还把持得住?
情不自禁般伸出手,被人开价二十万都不为所动的和平饭店女老板再一次搭住江辰手腕。
没有说话。
但一切尽在不言中。
对于某些女人来说,钱并不是那么重要,因为本身就不缺钱。
这也是为什么很多女强人最后找了小白脸。
小白脸或许兜比脸更干净,但是有重要的一点,能提供情绪价值。
越是成功的女人,越是渴望被人懂。
当然。
江老板肯定不是小白脸,只是单纯的三观正而已,正巧,杜恩琴搭住他像是传递给了他力量,这一局赢了。
荷官将赌池里的筹码推过来。
“看来开始转运了。”
江老板露出一缕微笑,可是高兴得太早。
“咳咳。”
身后突然传来剧烈的咳嗽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