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格并不高大的靳主撑住膝盖,“你知道同盟军因为什么能一步步发展到今天的规模吗?”
“将军的英明领导。”魏邑不假思索。
“错。”
“是靠一次次赌博!”
这位身材平庸的军阀领袖气势澎湃,“很多时候,选择都比努力重要,现在,我们又到了一个需要赌博的时候。”
魏邑眉头紧而复松,没有去影响司令的决断。
作为下属。
听从命令就好。
服从指挥,本来就是军人的天职。
“将军,有一点,我无法理解。”
“说。”
“那位江先生,为什么要干一件连神州官方想干却没法干的事?莫非……”
猛然,他后知后觉想到了一个可能,震惊的压低声音道:“是神州官方授意……”
“不该问的事,不要多问。”
靳主面无表情道。
魏邑噤声。
“去吧,照顾好客人。”
靳主道。
“是。”
魏邑起身,走出石屋,询问手下,“许先生呢?”
“他们坐车去城里了,说要去转转。”
“派人跟着没有?”
“安排了一个班贴身保护。”
“行,去吧。”
东巴城。
刚才坐车途径过。
与其说是城,其实发展程度和神州的一个镇没什么区别。
不过放在缅底北部这种地方,要求多繁华实在是太过苛刻,治安稳定就算不错了。
进城之后,邢杰和许宽便下了车,在一个班民兵的武装保护下徒步而行。
路人并没有大惊小怪,只不过投来的目光充满着理所当然的敬畏。
“你之前真来过?”
邢杰问。
“嗯,你第一次来缅底?”许宽偏头。
“一直想来看看,不过没有机会,这次倒是圆了个心愿。”
“别人都想往西方欧洲那边跑,你倒好,哪里乱爱去哪。”许宽调侃。
如今作为黄金搭档邢杰道:“西方那种悠闲的地方,不适合我们这样的人。”
他深深吸了口空气,“还是这里好。”
“要不请江先生把你留下?都不用拜托别人,你自个拉一帮人马出来帮江先生把事情解决了,顺道还可以在这里当一个山大王。”
“我倒是不介意,可这事不是一时半会完不成,耽误江先生的事。”
“你说江先生为什么突然要打击电诈了?”
别说别人。
就连邢杰与许宽都不知内情。
他们固然也不是什么好人,可是捞的都是外国人的钱,像这种诈骗同胞,欺负普通人的事,实在是过于低级。
“江先生不是给你打的电话吗。”邢杰反问。
“江先生什么都没说。”
许宽猜测,“会不会是缅底有人惹到江先生了?”
“如果真是,那就是找死了。”邢杰轻声道,寒意凛然。
“就算真是,江先生也不至于要荡平整个电诈吧。”许宽还是有点想不通。
“想那么多干什么,我们只需要完成任务就好。江先生的格局和战略眼光,不是我们能够揣测的。”
在高丽步步登天的许宽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
“许先生,邢先生,前面不远就是东巴最好的妓院。”
负责保护的班长提醒。
好心归好心。
可难免过于粗鄙了。
歌舞厅、夜总会这类的形容词,不是更雅观?
不过作为民兵,确实不能指望有多大的文化。
同盟军地盘上固然没有电诈,但不代表没有其他生意。
三个旅数千人,吃喝拉撒都得要钱。
“你们去玩玩吧,费用我们来出。”
邢杰道。
“不用了,我们得保护二位的安全。”
“没事,我们只是在城里转转,不会有什么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