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姝芯捋了下发丝,“你睡你的房间,有什么不合适的。”
“哦。”
江辰恍然,“我还以为……”
“亏我以前还觉得,你真是一个正人君子。”
李姝芯脸颊微红,如梨花沁血。
“没办法,你难道不知道,有句话叫做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你……”
当男人彻底放开,女人大抵不是对手,李姝芯饶是不同于寻常女孩,也有点抗不太住,银牙暗咬,目光下移。
“你信不信下次,我给你咬断了?”
江辰后嵴一凉,连忙打了个哈哈,不敢再逗她。
“你不准打思怡的主意,听到没有?”
李姝芯警告道。
“她如果打我的主意呢?”
江辰不傻,从下午出去买菜时,就看出了一些端倪。
再回想之前许思怡种种异常行为,多少能揣摩出点味道了。
不过站在他的角度,对于这种事情,还真不知道该怎么看待。
骄傲?
不太合适。
反感?
那也太矫情了。
“那也不行。”
李姝芯果决道:“她是我的室友,不管她怎么做,你都不能回应,知道吗?”
要是以前,以这位艺院院花的性格,即使介意,也不会把话说得如此直白。
可现在关系已经截然不同了。
不过这意思……
是表示不是室友就可以?
江辰轻咳一声,笑道:“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兔子不吃窝边草的道理,我懂。”
李姝芯似乎没听出这话里的留白,满意的安静下来,坐在春秋华府的高处,欣赏着上层阶级才能欣赏到的风景。
气氛祥和而美好。
突然。
一阵铃声响起,打破了静谧的气氛。
江辰掏出手机,看了一眼,旁若无人的接通。
“白哥。”
“江少,你现在有空吗?”
“怎么了?”
“你恐怕需要过来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