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顺发现,全村人的死,都是被铁丝捆住身体,活活烧死的。
烧焦的尸体上,还依稀能看出一道道勒痕,以及粘连在尸体上,被烧断了的铁丝。
更有甚者的是,他们把好几个人,用铁丝捆在一起,关在一个房间里。
他们的尸体被发现时,铁丝虽然被熔断了,但捆在一起的尸体,被烧的粘连在一起。
用铁丝禁锢,是为了不不让他们逃跑,硬生生被大火吞噬。
这帮残害村子的畜生,太狠心了!
他们所作所为,令人发指,人神共愤!
我们在村子里走了一圈,上上下下,没有留下一个活口。
这是全部赶尽杀绝,连孩子和家禽都没有放过!
那两个跑到我们园区去的兄弟,很可能是屠村时,仅剩下的活口。
可是他们连一句话都没来得及说,就咽气了。
实属无奈!
接下来的一整天,我们都在村子里翻找证据,连地窖也没有放过。
四处寻找,毫无收获,只有无尽的悲痛与失望。
上一次和刘冬一起回村子,给吉布扫墓,大家还是有说有笑地在一起聊天。
这一次回来,村子却是哀尸遍野。
这要是在国内,哪个村子遭受如此的灭顶之灾,必定是引起全国上下重点关注的大事件,相关部门会成立专案组,紧急破案。
但是在缅北,这个冷漠的地方,整个村子被屠,也没有荡起一丝涟漪。
真是让人火大,却无处说理。
吉琳此时强忍着悲痛,游走在她曾经熟悉的村子里。
“吉琳,咱们村子,有没有得罪过什么势力?”
我小心翼翼地问道。
“我不知道,也想不到。
除非是跟我哥有关系的那些势力,你们也知道,我哥干的这一行,难免会得罪一些人!”
吉琳轻声回答。
“那就是同行了?”
我皱眉。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啊!”
吉琳不停摇晃脑袋,大叫。
“好了,好了!
先别问吉琳了。
我陪她去车里坐一会,你们忙自己的!”
桦姐带着吉琳,离开。
我看向东顺问道。
“东子,你怎么了看?”
“对方的手段,太过残忍!
能把整个村子都屠光,至少也要出动上百人。
应该是个大势力!”
“你怎么这么肯定?”
陈冰追问。
“咱们村子,本来就是家家户户都有枪。
怎么说也是个,不大不小的武装势力。
如果对方的人少、枪少,肯定是搞不定的!
至于他们是哪伙势力,我就不得而知了!
极有可能,是吉布以前的罪过的仇人。
不然,我想不到,谁会这样赶尽杀绝?”
“我觉得东子说得有道理!”
陈冰接着东顺的话道。
“妹子,你还记得,咱们第一次遇到吉布时的情况吗?”
我点了点头,没有说话,陈冰继续道。
“当时吉布就是因为得罪了一个同行,被人追杀到避难所。
要不是刚好碰到咱们姐仨在避难所里,他肯定要完蛋了!
后来,这伙人还晚上进村里闹过事。
好在,没占到太大便宜,就自己走了。
你们说,会不会是那个曾经追杀过吉布的同行,知道吉布死了,村子防守薄弱,再次跑来把村子给屠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