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双眼更红了。
“大哥,你啥意思啊!”
我皱眉。
“啥意思?
大妹子,你对俺们兄弟好,俺就跟你实话实说了。
吃完这一顿,俺回公司,就用钢钉挑了那几个打手的喉管。俺的兄弟都死了,全都完蛋了!
俺也不活了!
都不活了!”
他用手抹了把眼睛。
“大哥,你那两个兄弟,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我白天也看到了,他们……他们怎么就被下……
你能说说吗?”
我小心翼翼地问道。
同时,我跟藏在阴影中的陈冰,打了一个手势,让她去拿枪。
大哥呜咽着叙述了,事情的起因。
昨晚,他们和我分开后,本打算一起回去睡觉。
但是只有这位大哥自己先回去了,另外两个人说宿舍太热,他们要在外面吹吹风,凉快凉快再回去。
结果,这个风吹的时间有点久了。
那两个大哥,聊天聊得忘记了时间。
园区低挡组的宿舍,到了时间就要被锁门。他们两个没回去,查寝的打手发现少了两个人头,便四处寻找,以为有猪仔逃跑了。
结果找到了两个,正在聊得高兴的东北大汉。
打手们急得到处找人,这两个悠哉悠哉聊得兴奋。打手们肯定来气,说要好好收拾收拾他们。
这两个东北大汉,一看就粗犷的大老爷们。缅北那些又瘦又小的打手,早就不服气东北汉子的雄伟。
今天逮到机会,就想出了一个阴险的招数,收拾两名东北爷们。
他们要把两位东北爷们给阉了,让他们成为二椅子,以泄心头之恨。
被阉了,并不影响男猪仔的价值。
这在园区里,也不是什么新鲜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