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冬用看白痴一样的眼神看着我,“一个腰子能买几十万,他们会不舍得给你打麻药吗?
割腰子也算是大手术了,不打麻药生割,你能老实配合吗?
你疼得乱动,一刀下去再给割偏了,把腰子割伤了,还能卖得出去吗?
当然,也不排除没有麻药的特殊情况。
比如疫情期间,物流受阻,麻药运不进来。但这种情况是极个别的,不是普遍现象。
除非是有那个变态医生,为了找刺激,练技术。
还是那句话,缅北这里的变态很多,当然也有变态医生。”
我想了想也是啊,桦姐那儿的女医生,不就是专门用手指头检查你是不是鲜货吗?
本以为今天,我还会重复着以往的事情。
没想到,刚到工作区,就被赵主管叫走了。
他说他办公室里来了一个人,指名道姓要见我。还说是我的熟人,现在也算是有背景,有身份了。
我当时还挺纳闷,谁啊?为什么要见我?一路上满是疑问。
可当我看到赵主管办公室里的人时,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儿。
来人我认识,也可以说是非常熟悉。
坤哥!
就是桦姐那个园区的手下,我在他眼皮子底下跑了两次,他对我是恨之入骨。
我做梦都么有想到,在这里能看到他。
“坤……坤哥!”
我有些结巴地跟他打招呼。
他笑了,用看似和蔼的语气对我说道:“听说你在这里混得还不错,单间都住上了?
不愧是我看上的人,去哪儿都过得有滋有味。”
“坤哥,您说笑了!”
我勉强挤出一个笑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