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牌的过程说上去很无聊,如果用抽象点的方式来演绎的话,大概是这样:
“主公,属下无能,实在是拦不住那两个乱臣贼子。”秦潇潇双手抱拳,单膝跪,十分抱歉地对面前的商云渺讲道。
闻言,商云渺从座位上起身,也是一脸的慌张。她在心里默想着,此二贼连所谓“清君侧”的名号都不屑于打,难道我的治理真就这么差,难道上天真的要亡我大汉吗?
正在她无计可施之时,商云渺的脑海里突然蹦出一位高大的形象。
“快,去请陈冰将军前去平叛。”
“主公不可啊!”商云渺的话刚一落地,秦潇潇就持激烈的反对意见道,“主公,陈冰此人虽勇冠三军,但为人乃反复无常之小人也!断不可与虎谋皮,否则必有后乱,主公难道欲行当年何进招董入京一事?”
“事到如今,岂有他法?秦将军你连战连败,从我这里好处拿了不少,兵马日壮,却怎连据敌于国门之外也做不到?莫不是在故意玩敌,放其与我鹬蚌相争,你好坐收渔翁之利?”
“主公疑我!?”秦潇潇一脸的悲愤,最终却又什么都没辩解,只是落寞地拱了拱手,随后往一旁站了站。
恰巧这时,一道爽朗的笑声从殿外传来,随即,笑声的主人雄赳赳,气昂昂地出现在了这里。
“试问主公有忧,不才略懂一些兵法,愿为陛下解忧。”
出现在这里,说出这些话的人不是我们的陈冰大将军又能是谁呢?
见其到来,商云渺的脸上也是掩饰不住的欣喜,连连说道:“将军来得正好!我即刻动用权柄为将军添置兵马助威。”
“唉!”陈冰摆了摆手,十分自傲地表示道,“区区兵马粮草罢了,就不劳主公费心了。”
“将军这是要?”
“我自有取粮之处!”
“将军不可!”
话音未落,站在一旁的秦潇潇将军的人头已落,竟是由陈冰亲自斩下的。
还未等商云渺从震惊之中回过神来,陈冰就抱拳讲道:“请主公容臣禀报,微臣居燕地之远虽已十载,但未尝敢忘汉室之恩泽耶。自闻杜陈二人起兵,国之将乱,便未有一日不想着匡扶汉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