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所以说,我觉得学校为了老师和学生考虑,肯定不会不办元旦晚会的。”
先回忆了一下陈冰刚刚说了什么话后,商云渺也从亲亲中回过神来,回到了刚刚讨论的话题上。
“教,教练,此话怎讲。”商云渺貌似也有意缓解刚刚的尴尬,她一边从陈冰腿上直起身子,乖巧的坐在他身边,一边用有点奇怪的语调问道。
“咳,因为要论学生这一重要因素中,最重要的一个因素,那想必就是大家喜闻乐见,也是最关注的第一嘛。不巧,这个白石一宗2017届圣子,正是本人。
至于老师这一因素就更直接了,咱商叔可是教育局的局长唉,商平这一方小天地的领导班子。他老人家在整个商平县教育这一块,决定哪几个老师的职称啥的,还不是洒洒水吗?
既然两个因素咱都占了,那要求学校,或者说校长满足我们一点小小的要求不是很正常的吗。实在不行,到时候也能借用商叔的名义去狐假虎威一下嘛。”
令人没想到的是,陈冰前半段话讲得挺有道理,结果这有道理的前半段话,却是为了论证后面这半段瞎话。
因为太扯了,所以很难让人去相信陈冰说这话的真意。配合上对方那张笑脸,商云渺只当陈冰是开玩笑,并没有当真。
“你最会哄我了,现在就连这种话也说得出来了。”小手放在陈冰的腿上,轻轻地捏了对方一下又一下后,商云渺抬起小脸嗔怪着对方道。
“天见可怜,我说的是真话。”把胳膊斜向上45度伸直,陈冰一脸委屈,好像是在做对天发誓的姿态。不过,怎么看上去这么奇怪呢?
且不论陈冰的话是真是假,商云渺现在对他现在的动作产生了好奇。
“陈冰,你现在这个动作是什么意思啊,我看班上的男同学之间经常这样相互做动作。”
“哦哦,你说这个啊,这个是跟人打招呼的一种方式,流行于上世纪三四十年代的德国,是一位落榜美术生发明的。因为很帅,很有意思,所以大家就拿他来打招呼了。”
这样比较正规的解释,可能更加符合商云渺的认知,她闻言也是点了点头,然后回归到刚刚的话题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