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金柱回道：“不怎么样，公安厅很排外，我跟个透明人似的，分管的部门把我当‘弥勒佛’一样供着，业务方面基本上不请示，我也懒得跟他们较真，再说即使我有意见，厅长也不会支持我，敷衍几句就过去了。”

陆凡无奈道：“我也不好对公安厅‘指手画脚’，你就慢慢积蓄力量，伺机而动吧，但信心绝对不能倒！”

“放心吧，我知道来这里是为了什么，黑暗总会过去，黎明终会到来！我肯定会坚定信心，干就完了！凡哥今天上任，我估计很多人都在瑟瑟发抖！”

刘金柱说的没错，今夜陆凡成了很多酒桌上的话题，大家都在讨论他的过往，以及今天的任职讲话，分析他下一步会做什么，会给草原带来什么样的变化。

常务副省长顾云豪、省委秘书长何远航、政法委书记杨嘉乐、副省长云俊杰、副省长刘汉文、青城市委书记云硕、省纪委副书记云长生等人聚在一起，边喝边聊，话题只有一个，陆凡接下来会干什么。

云长生说道：“下午，陆书记和杜文龙、林长平聊了好一会，没叫我，估计憋不出来什么好屁！刚才办公厅给我打电话，赵子任在陆凡办公室待了两个多小时。”

顾云豪皱着眉头说：“赵子任真不识好歹，陆凡刚来，他就跟狗一样上门舔，他俩好像在党校钻一个被窝！”

何远航说道：“难怪他俩能打得火热，我怎么感觉赵子任去党校学习有猫腻？排名靠后的副省长，为什么他能去？”

云硕骂道：“管球他那么多，凭一个副书记，加一个副省长，还能翻天不成？我们又不是泥捏的？要是他们不知好歹，干脆弄下去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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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俊杰骂道：“莽夫！好歹你也是省委常委、市委书记了，说话还口无遮拦？你平时在市里就这么个怂样子？看看省纪委有多少你的举报信？要不是长生压着，早就不知道出什么乱子了！”

云硕赶忙求饶：“二哥，我错了，改，改还不行吗？”

顾云豪对云长生说道：“陆凡到了纪委，肯定不会消停，你给纪委的同志们交代一下，最近一定要谨言慎行，按时上下班，认认真真工作，不要让陆凡抓到把柄，借题发挥。”

云长生点了点头说：“前两天就交代了，但他要发飙，总会找到由头。要不我去试探一下？看能不能拉拢？但凡是个人，总会有爱好，票子、美女！”

顾云豪想了想，说道：“暂时不用，明天我去拜访一下他。长生，你也要注意些，女人是祸水，你身为纪委副书记，要检点些，尤其是最近这段时间。”

“知道了，我知道轻重！”云长生讪讪地笑了笑。

顾云豪又问何远航：“星源书记对陆凡是什么态度？”

何远航想了想，回道：“感觉比较热情，他俩单独交流的时候，没有敏感的话题。”

“对星源书记加大力度，具体你把握分寸，一定要有求必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