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实在不好回答，陆凡稍作斟酌回道：“省委也只有推荐权，这几年副书记的岗位越来越重要，竞争相当激烈，估计各个常委都有想法，还有来自外部的竞争，最终得看上面的意思，我觉得还是顺其自然吧！”

黄崇州点了点头说：“竞争确实很激烈，陆凡，还请你在李老面前替我美言几句，这次对我来说可能是最好的机会！”

陆凡回道：“这个你放心，该说的我一定会说。”

黄崇州继续说道：“你的强项是搞经济，政绩有目共睹，全省无人不服。令豪省长刚才还说，非常希望你能去省政府，要不是有南苑撑着，咱们省去年的考核又在倒数后几门，发展经济我远不及你！”

“可不敢过于自谦，一市跟一省没有任何的可比性，南苑取得的成绩离不开你的大力支持！”

东拉西扯了半个小时，黄崇州笑着离去。

陆凡则是思考，万一自己“拿下”副书记，该如何和黄崇州相处，想必他心里肯定会有芥蒂吧？不过管不了那么多了，事关前途命运，没办法谦让，难题就交给李老处理吧。

快到下班的时候，省纪委书记赵凌云来了。

但没想到，闲聊几句后他直接说道：“副书记空缺，你得加把劲呀！”

陆凡笑着回道：“套我话呢？你资格比我老，机会比我大。”

赵凌云笑道：“跟我还来这套？这几年你见过几个纪委书记调整到副书记的？老领导跟我谈过了，下一步我可能会离开华原，我可不在这跟你内耗。听说了没有，你们秦川的思戴强，就快把‘候补’给解决了！”

陆凡点了点头说：“迎江地位特殊，这是惯例，意料之中的事。”

忽然，赵凌云正色道：“汴梁市市长左逸凡给我送来一些材料，涉及到了李明阳，这事你知道吧？”

陆凡点了点头说：“给我当面汇报过，我没有搭理，左逸凡有没有问题？”

赵凌云不屑一顾地说道：“李明阳还没有被立案调查，他就嗅到危险，开始‘过河拆桥’。这个老狐狸，我估计他早就把‘尾巴’藏好了，想调查不容易！”

陆凡笑道：“他现在属于有立功表现，你不得宽大处理？”

“这种道德败坏的人能当市长，真是一种耻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