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伤口溃烂,就赶紧给我闭嘴。”艾玛医生毫无同情地说。
“哎呦,哎呦……”维尔拧着眉,十分痛苦地说,“艾玛大夫,轻点……这疯婆娘,差点把我的后腰给捅穿了……疼啊,疼……”
艾玛一边给他上药一边说,“你还不如个孩子。阿德伤得比你严重,刚才我给他上药的时候,他可是一声都没吭。啧,能不能别乱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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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口总算处理完毕,安格斯询问起维尔的伤势。
艾玛回答道,“没伤到内脏,也没伤到骨头,只是皮外伤,并无大碍。”
安格斯点点头,“行,你出去吧,接下来,就轮到我处理家事了。”
“是,大人。”艾玛转身离开。厚重的木门开启又关闭,艾玛医生的脚步声渐行渐远。
所有人的面色都很严肃,除了失魂落魄的埃尔莎,还有一脸委屈的总管维尔。也没有人说话,他们似乎都在等待着安格斯的命令。面前的场景,有点像电影里古代社会的判案法庭,朴松民不禁心想:怎么,安格斯是想执行‘私刑’吗?对,你是位高权重,但也不能这样做,你这明显是在践踏法律。
芬格里特显得很是紧张,她紧紧攥着朴松民的手,正满眼担忧地看着埃尔莎。
安格斯瞥了维尔一眼,道,“说吧,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老爷,”维尔做出泫然欲泣的表情,指着埃尔莎控诉道,“这疯婆娘要杀我,我好心好意去看她们父女俩,结果她居然拿刀捅我……哎呦,哎呦,”他扶住自己的腰,做痛苦状继续道,“我差点就丢了这条小命,我也差点不能继续服侍老爷了……呜呜呜,老爷,你得替我做主啊……呜呜呜……”
安格斯眼里闪出一丝厌恶的神色,然后看向埃尔莎问道,“埃尔莎,说说看,你为什么拿刀捅他?”
埃尔莎缓缓抬起头,目光中全是空洞,又缓缓举起自己的双手,做成迎接手铐的姿势,她叹了一口气,用低沉的声音缓缓说道,“老爷,抓我吧,判我死刑吧,我活够了,不用再审了。我有罪,这一切都是我做的。”她的语气中充满了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