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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谨!”
顾行晋嫌弃楼下吵闹,让伙计带他上二楼。刚想坐下,就听到隔壁桌的声音有些熟悉,一看是他们。
“你们怎么在这!”
赵钰崔轻咳了两声,“我们出来吃饭,顺便来打听消息,免得出现什么疏漏。”
“快坐,既然来了,大家一起!”苏毅成邀请道。
顾行晋也不推拒就坐下了,“我还以为你们今日不会出来呢!”
几人讪讪的笑了笑,他们身体还没恢复,可也不想错过热闹。
酒楼里不少士子们自得的说道:“还好我忍着难受,把考题做完了!”
“第三场时,我那个考场抬出去不少人。”
“我们号舍还好,没出去多少!”
“我同乡顶着高热,把考题做完了,直到第三场结束,才被抬着出去,是个牛人!”
听着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其中一个士子这时忍不住了。
“你这算啥!我最佩服的是,我们号舍的茅兄!”
“云淹兄,那人做了什么,让你佩服。”
“你们如果是他,别说答题了,不出三天就会晕倒!那茅兄被分配到臭号,到了第八天还能在臭号里吃饭,完全没有受到影响。甚至我进了茅厕,出来看到他还在吃,我都受不了那臭味!”
说起这个范云淹想起当日的场景,他此刻连桌上的饭菜,都没胃口了!
“哕(yuě)……”
士子们仿佛闻到当日的臭味,纷纷开始犯呕起来……
范云淹这下满意了,恶心死你们!
等那阵子恶心过去之后,倒是想知道这位茅兄的传奇!
“云淹兄,那茅兄是何人,咱们不少人三年后还要再战,要找他取取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