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李渊再一次听到秦怀柔提及银行这个词了,他终于忍不住好奇的问道:“秦小子,你为何对这个银行这么执着呢?”
“从字面上这个银行倒是不难理解,我想就是钱庄换了一个说法而已,”
“太上皇英明,”
秦怀柔直接一个不大不小的马屁拍了过去,
“别整些没用的,你和老夫讲一讲这个银行的规划,我可不相信你没想法的,怎么着我也算的上你口中这个银行的一个老板了吧,”
“嘿嘿,其实这个银行的老板只有我们两个,”
秦怀柔狡猾的笑了笑,
“那那些人......,”
李渊有些糊涂了,刚才秦怀柔还讲让那些股东们帮忙拉业务给提成呢,
“您老人家说的那些股东们啊,他们只不过是羊毛这桩生意的股东,我可没说这个钱庄要带着他们一起玩啊,”
“这也就是看他们不容易,才给他们一点甜头,也算是回馈老客户罢了,”
秦怀柔淡淡的说道,
“嘶!”李渊的脑袋不够用了,
“这么和您老说吧,直白一点,相对于咱们的钱庄,那些人只能称为业务员或者经销商而已,”
“他们主要的分红还是在咱们卖羊毛的这个生意赚的利润,”
李渊总算理解了秦怀柔的意思,“那你的意思岂不是他们还有一个是咱们的客户身份?”
“宾果,”秦怀柔打了一个响指,“之所以让他们签订那个君子协议,其实这个钱根本就没出咱们的钱庄,只是让账房在账本上增加或减少了几个数字而已。”
“那你怎么知道他们就一定会同意你的观点啊,”
“陛下,我问您,如果以您的身份去一趟长安城的酒楼吃一顿饭,您觉得您消费多少钱才符合您的身份啊?”
“呵呵,依朕来看,怎么着也得上百两银子吧,”其实李渊这老头自立国以来,就操持着各处作战,这一百两的数字还是他退位之后,不用操心了,才有这个勇气说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