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王将目光转向旁边同样仆倒在地的另一个管事,声音冰冷:“你说……”
“这两千两,单是酒水损失,还有饭客、商客、宿客等。这些损失加一块的话,恐怕还要翻倍。”
那管事小心翼翼地回答,毕竟酒客来消费,可不单单是喝酒,其他的附带消费也不容小觑。
贤王的眼神瞬间阴冷至极,也就是说,他这一个月亏损了至少四千两。
四千两银子,足够一个千人队伍四个月的粮饷了。想到这里,贤王只觉得胸口一阵发闷。
“吴国公可说明了?” 贤王并未发怒,只是淡淡地问道。
可所有人都知道,这平静背后隐藏着怎样的怒火。
“吴国公推说家中生意小辈做主,他已经颐养天年,不管事了。”
“好好好,好一个不管事……好一个颐养天年……” 贤王咬着牙,一字一顿地说道。
说罢,他猛地抬手,一个崭新的花瓷茶盏被他狠狠摔在地上,瞬间摔得粉碎。
“我养你们这帮废物有何用?”
贤王终于忍不住,怒吼出声。
庭中所有管事都吓得大气都不敢出,低着头,谁也不敢应声。
“尔等可有应对之策?”
一番发泄之后,贤王终于冷静下来,他强压着怒火,问道。
众人面面相觑,谁也不敢率先开口。贤王扫视一圈,见无人应答,心中的怒火再次上涌。
“平日里一个个都自夸精干,如今倒是都成了哑巴?”
“王爷,小的有个想法,不知当讲不当讲。”就在这时,二管事福瑞小心翼翼地抬起头,声音小得如同蚊子哼哼。
“还吞吞吐吐,有话就说!” 贤王不耐烦地说道。
“吴国公府此举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他们这般价格已经近一个月。如果我们此时降价,肯定能给他们致命打击。”